白……白大仙?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圈,哪来的白大仙啊?
我摇头:“对不起,这儿只有我一个人住,没有什么白大仙。”
“怎么会,明明没走错啊。”男生往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宿舍门牌,疑惑的抓了抓头,抱歉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关了门,去洗手间洗漱,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
可没过一会儿,门又被敲响,打开门,还是刚才那个男生,我当时便皱起了眉头,他满脸堆着笑,急切道:“学姐,您是不是姓白,叫白菲菲啊?”
我木讷的点头:“对,我叫白菲菲,是古文物修复专业的学生,不是什么白大仙。”
“那就对了,我找的白大仙,就是学姐您。”男生高兴的自我介绍,“我叫梁川,是化工学院大四的学生,这几天遇到了点事情,有人让我来找您帮着化解,他姓柳。”
一提到柳,我立刻想起来,柳伏城昨夜跟我说的话,他说会有人来找我看事,让我尽管应付着。
我的天,虽然我奶奶是做纸扎的,她身处七门之中,我从小稀奇古怪的事情见得多,但自己从未看过事,没啥真材实料,柳伏城这不是赶鸭子上架,等着看我笑话吗?
梁川小心的问道:“学姐,我能进去说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将他让进来,问道:“梁同学你暑假怎么没回家啊?”
“我家就在江城市中心,离学校很近,我是咱们专业本硕博连读生,导师一个电话,上个星期我就被召回来做实验了。”梁川说道,“却没想到,这一回来,就遇到了怪事。”
“什么怪事?”我问。
梁川娓娓道来:“我刚回校那天晚上,和我同学在实验室待到十点半左右才回宿舍,我们俩宿舍门对着门,我开门的时候,就看到门右侧放着一个鞋盒。”
“那鞋盒是透明的,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包着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我看了一眼没理会,但我同学却踢了一脚那鞋盒,鞋盒散开,高跟鞋掉了出来,他捡起来打趣道‘姜文涛的风流债吧’,然后扔了高跟鞋,进宿舍去了。”
“姜文涛是谁?”我问,“高跟鞋真是他买的吗?”
梁川摇头:“姜文涛也是我们的同学,他并没有回学校,高跟鞋应该不是他买的。”
“那这双高跟鞋是谁放在那里的,你弄清楚了吗?”我问。
梁川还是摇头:“没有人知道,但重点不在这里。”
“重点是,我同学第二天就开始变得神神叨叨的,之后就病了,前天已经开始犯迷糊,送去医院的时候,他嘴里一直念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听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好像叫‘云瑶’。”
“我在医院陪了他一晚上,他的情况很不好,昨天早上我准备回宿舍收拾些学习资料带去医院陪护他的时候……”
梁川说到这里,顿住了,眼神一闪而过的慌乱,我立刻问道:“昨天你看到什么了?”
“那双高跟鞋。”梁川压低声音说道,“消失了将近一周的高跟鞋,又出现在了我宿舍门口,这一次并没有鞋盒,鞋尖对着宿舍门,就像是进门前换鞋放在那儿的一般。”
我听着,也跟着汗毛直竖,问道:“会不会是看错了,只是相近的款式,你们宿舍昨天有同学回校吗?亲朋好友送他过来穿的,或者是女朋友?”
“没有人回来。”梁川坚定道,“我百分百确定,还是那双高跟鞋,一模一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