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两个活生生的证人在,谁还能污蔑他,罗刹牌我知道陆小凤不会私吞,那就等他交了任务我再去取好了。”
花满楼:“你不顾及玉天宝了?”
“玉天宝聪明一时,却始终糊涂。”思央望着前方隐约可见的房屋和人影,嘴角勾起:“玉罗刹既然想要清理门户,就不可能真的闭死关,以他的武功,心计,很可能一直都跟在罗刹牌左右,玉天宝的计划,怕是早就落入眼中。”
花满楼也听到远处的人声:“玉天宝难道会不知道。”
“所以我才会说,始终糊涂,他要为的就是将所有人的主意放在罗刹牌上,包括后来的要与我合作,不过是想让我们帮他拿到罗刹牌,我猜,他现在已经趁着机会回到罗刹教。”
花满楼:“玉罗刹一天不死,他就算回去也无济于事。”
“怎么会没事呢,东察合台的王权也陷入纷争中,他能进入西域使团,说明他和王室的人有牵扯,利用王权对趁着玉罗刹不在,对罗刹教施压,减其势力,西域王室对日渐壮大的魔教也存了几分忌惮,尤其是罗刹教的教义,蛊惑人心,教众无数散布广阔。”思央条理清晰的分析。
花满楼沉吟片刻后,沉声道:“他是在赌。”
玉天宝的一系列行为就是在赌,反正在他看来,左右都是一个死,那就赌一赌,到底是他赢,还是他的父亲玉罗刹最终掌握所有。
可在思央看来,玉天宝很难胜出。
他算计得很好,可却算错了两点。
一,思央并没有要助他得到罗刹牌的意思,即便他日后得到罗刹教,位置也坐不稳。
二,玉天宝,还是小看了玉罗刹。
·
黑乌拉这片地域虽然荒凉,可镇上的人烟却不少,似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这里。
思央俩人走在小镇上,穿着上因为外面罩了层大氅,看起来和这里的人也没有特别格格不入,天寒地冻,都裹得厚厚的,差别不大。
“不醉无归。”思央念叨着这家酒馆的名字,觉得有些兴趣,就走了进去。
进去后里面没有小二,也没有店老板,就只有一个青年人。
他身上穿着的是中原人的服饰,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看起来怪怪的。
在见到思央两人进来的时候,青年人抬了下眼皮子后就没再动。
“酒馆是打烊了?”没有人招待,思央询问,问的是那个青年人。
青年人扯了扯唇角,竟是回了:“你们来晚了一步,都死了。”
都死了?
花满楼蹙眉:“陆小凤呢。”
青年人脸上的笑容更大,可看起来却像是在哭:“果然是因为陆小凤,陆小凤哈哈哈,也死了。”
说着,青年人突然暴起,直接的冲向花满楼。
思央刚要动,动作微顿。
花满楼腰身一旋,一掌对其拍过去。
青年人闷哼一声,倒飞而出,重重地砸在酒馆内摆的桌椅上。
思央道:“他不会武功。”
花满楼眉头皱得更紧:“他疯了?”
“确实疯了。”一个人从酒馆外走进来。
两人一看,还是个熟人。
“司空摘星,你果然也在这里。”
思央喊出来人的姓名。
司空摘星搓搓手,苦笑道:“这一趟算是白跑了,我说你们来的也太慢了。”
花满楼问他:“陆小凤呢?”
司空摘星显然是比他们来的早,知道的也更多:“他找到罗刹牌了,现在应该准备回去了吧,不过,他招惹了几个风流债,现在被女人缠住,还不知道能不能脱身。”
好吧,这个简直一点都不意外。
陆小凤不但能招惹麻烦,更会招惹女人。
“听说你为了贾乐山向陆小凤买罗刹牌。”思央见到司空摘星就询问起来这件事。
司空摘星点头:“没错,不过,贾乐山被杀了。”
花满楼惊讶:“谁杀了他?”
“一个女人。”司空摘星又耸耸肩:“陆小凤招惹的女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