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我和舒舒小姐,还有霍先生都已经在白天去看过了,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找到凶器,也没有找到任何能够用来藏东西的地方。”
房子里其余能够让他们踏足的空间想必在白天也已经有人去仔仔细细搜索过了,可是一样一无所获。
“如果大家都没有说谎的话,那把凶器就是凭空消失了,这怎么可能。”
对啊,这怎么可能,好好的东西要怎么消失,被人吃了?
可是要怎么说谎,几乎所有行动都是组队进行的,大家没有单独行动的机会,而能够用来杀人的刀也不可能很小,藏在身上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那把用来当凶器的东西未必就是我们平常见过的东西,我们不能先入为主,”祝嘉乐在这上面很大胆,思维也开拓,“动画里面经常有的呀,冰做的刀子,用过就融化了,这不就找不到了吗?”
“这里怎么有冰做刀?”周也莱说话还是那么直白不给人面子,“而且你看那伤口会是冰做的刀割出来的吗?喉管都断了,就差割断骨头了。”
邵飘萍又看了他一眼,表情奇怪,脸上若有所思。
舒沐娴也不由得关注了周也莱,这人似乎因为睡眠不足而脾气暴躁得更厉害了,显得格外不耐烦。
如果霍城英要怼人,也不应该只说赵澄绿,明显这个周也莱才是最像是心虚的人吧。
“我有个猜想,只是我个人的推测,不一定对,”舒沐娴屈起指节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有没有可能,杀了这几个人的凶器其实是同一把。找到了沈清澜用来杀申竹玉的刀子的人,又用他把这两个人的命夺走了。”
桌上忽然躁动起来,这把刀之后要么是被凶手拿走藏在了哪里,要么就是已经落进了别人的口袋。
可是那样的话,岂不是拿到刀子的人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挥起屠刀杀人的凶手吗?
惶惶然的气氛在会议桌上显得越来越浓,胆小如胡冰夏,现在看谁的眼神都带着警惕。对赵澄绿也不例外。
“我还是建议大家坦诚一些,同意搜房间这个提议,”霍城英慢条斯理道,“搜房间可以最大限度保证大家的安全,也是证明自己清白的好机会,不管怎么说,这至少是揪出来凶手的好方式。”
坦诚,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场的谁不是各有心思,让别人进自己房间就等于把底牌给别人看,谁会在危机四伏的时候做这样的选择?
霍城英这次没有放弃,他觉得这个机会自己必须把握:“好人们应该都会明白我的好心吧,咱们虽然会暴露底牌,可是同样,狼人也会暴露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将狼人毒出去或者票出去,那样的话岂不是更快结束这场游戏,我们更快回家?”
他在这场决胜天平上又加了砝码:“只有狼人会害怕,因为他们是夜晚行动的,必须藏起来身份,如果被人知道了,他们就会死。大家不同意也没关系,只要看看谁反对得最厉害,那个人的居心就很可疑了。”
他话音刚落,舒沐娴就踢场一般施施然举起了手:“我、强、烈、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