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进门开始,拍下了博物馆内部的构造图,按照图示找到了几个安全出口和消防设施的位置。
馆内提供的平面图主要是考虑到了游客的需求,舒沐娴特意转了一圈,在图上又特意标出来了几个需要重点关注的对象。
最值得注意的就是几个重要藏品,它们在下周的展览上是重头,是最不能出错的一批。
几个空空的玻璃展柜就是消失的藏品原本所在的位置了,舒沐娴在玻璃展柜上的文字介绍上摘抄下来几样藏品的名字。
这些东西种类不同,刀枪剑戟无所不包,想通过曾经的案件来猜测这个怨魂今天最有可能下手的对象的计划看来是失败了。
“也不一定,”庭鹤提出了一个可能,“怨魂有可能是由许多怨念聚集在一起形成的,因此它下手的兵器不同也有了解释,我们可以看看被偷走的兵器是不是还有更深的相似点。”
舒沐娴一点就透:“你是说兵器的经历?”
“对,”庭鹤指着手边的一把匕首,“比如它,它就是陪葬品。”
另一边的刀完全没开刃,只是一把普通的装饰品。
舒沐娴按照这种思路重新梳理了一遍丢失的兵器,发现这些兵器无一例外都见过血。
这也有道理,毕竟魂魄也要对之前伤害过自己的东西念念不忘,杀过人的东西上面附着一点怨气再正常不过。
“但是这个博物馆里面真正见过血的兵器也太多了,我们只有五个人,无论如何今晚都不能全部都照顾到。”舒沐娴看着平面图陷入了沉思。
博物馆内部非常大,这样的一个地方他们五个人光是巡逻就够累的,更何况现在大家都对怨魂在存在心知肚明,没有人会选择在这样的夜晚单独行动。
庭鹤指着图上一个位置:“我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