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道:“你别瞎说,那是另外的价钱。”
庭鹤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要和这两个人商量简直是脑子抽风。
“行行行,你赶紧说,”白水水见这人要炸毛,赶紧顺着毛捋,“我们不闹了。”
“我醒过来之后刘哥说我是不小心撞在门槛上了,可是我完全不记得。”
庭鹤醒了之后浑身没有不适的感觉,至于胸口的衣服,刘哥解释说是给他检查的时候解开的。
“你们信吗,”他一摊手,“我反正不信。”
后来发生的事就更有趣了,刘哥带着他去见了敬老院里的老人家,只不过都是男性。
这些老爷爷围着庭鹤看了又看,夸了又夸,最后留下来了两个人陪着庭鹤说话。
庭鹤顺着他们的话说,这几个老人家也是一样的不服老,问庭鹤他们年轻人现在都玩些什么。庭鹤自己其实在游戏里面待了不短的时间,一时也说不上来。
也不好告诉这些老爷子自己上一份工作是在酒吧卖酒,擅长将十块钱的酒伪装成一万块卖出去,更不能说这一份新工作是玩命,不是副本死就是自己亡。
听起来对这两位老人的心脑血管功能都不是很健康。
“最后我说我是无业游民,又一个女朋友,全靠女朋友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庭鹤屈辱道。
那两位老爷子听了这话居然乐呵呵的,也不觉得庭鹤花女朋友的钱有什么不好,拍着庭鹤的肩膀,好像想听他再讲讲自己的事情似的。
就是拍在庭鹤肩膀上的这只手让庭鹤一下子警觉起来。
那双手细腻光洁,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平日里应该没少保养,不过还是能看见手上有很多细小的伤痕。
一双年轻少女一般的手,配上眼前老爷子皱纹密布的黝黑脸颊,不和谐感油然而生。
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现不对劲,庭鹤不如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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