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父在电话那旁质问道:“女儿,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和贺渊之间怎么还没有更进一步发展?”
“爸,你别再催了,又不是我不想,是贺渊……”
盛雅涵尽显无奈道。
电话那端的盛父,严声呵斥道:“不管怎么样,贺渊都是个男人,若你不主动引诱,贺渊又怎么可能看到你。”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女儿,你不能让爸失望,更不能让那个夏阮阮再出风头了。”
盛雅涵不悦地看着说道:“又不是我自己不愿意,明明是贺渊,再说了……您要是去夏阮阮,还不一定能赢呢!”
见女儿在电话那边不信自己。
盛父淡淡道:“夏阮阮就本事那么大?看来我女儿不行,那得我出马了。”
“爸,你准备干什么?”
“你放心,夏阮阮那种女儿最好解决,无非就是缺钱,只要给了她钱,又怎么可能不乖乖听话离开贺渊。”
说完盛父势在必得地笑了笑。
盛雅涵不信父亲真的可以赢,电话草草挂断。
……
夏阮阮看着新上的热搜,竟然是贺渊宠老婆的言论。
贺渊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发声明,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贺渊。
正满腹心事的夏阮阮心情并不好,她还要去查房,进来几个病房,看完病人,她才有休息的时候。
夏阮阮准备去附近吃饭,刚走出去一辆车停在了面前。
她面色微动,看到车内下来的人。
盛父。
“你找我?”夏阮阮直接问道。
盛父也不多话,开门见山道:“我们去周边的餐馆吃一下饭,我正好有事要问你。”
夏阮阮嗯了声就和盛父去了旁边的饭馆,是日式料理,夏阮阮进去后,盛父主动叫了服务员:“我来请你吧!”
她礼貌点头,盛父看了一眼夏阮阮,不温不喜地说道:“我知道,你是贺渊的老婆,我找你是想方便问你一下有关贺渊的事情。”
“贺渊什么事?”
夏阮阮疑惑问道。
盛父也不继续打哑谜继续说道:“贺渊当初和我女儿有门亲事,后来因为他腿瘸变成了残疾耽搁了,如今……我们要信守当年的婚约,所以……”
她本来还算心平气和,听到后面时,目光变冷了一些:“盛先生,您对我有一些意见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恕我直言,这件事毕竟是你们盛家和贺家的事情,找我干什么?”
“当初的婚约又不是我让两家立下的。现在想反悔,去找贺渊商量,和我在这儿里说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
想到盛雅涵说夏阮阮没那么好对付,这个丫头片子竟然这么能言善辩,牙尖嘴利。
他慈善笑容一变,掠过冷意:“夏阮阮我不是来找你商量的,我是要和你说清这件事,通知你尽快离开贺渊。”
话铿锵有力落下,盛父拿起一张支票,推倒夏阮阮面前:“这是一笔钱,你只要和贺渊离婚,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满足你。”
夏阮阮看着那张支票,越来越来冷漠:“抱歉。”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