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夏阮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给栾栾拔针,又梦的爬起来,一下子一阵得头昏脑胀,眼前有些发黑。
“阮阮?”
她娇小的身躯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之中,熟悉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耳际还传来一阵呼吸声。因为站不稳,她只能借助对方的身体才堪堪没有不小心倒在地上。
“我去叫家庭医生!”
“不,不用。”夏阮阮眼前的黑暗已经渐渐的褪去,“我缓一下就好了,真的没关系,只是有点低血糖。”
“那我去给你拿糖水过来。”
“栾栾的点滴打完了没有?”夏阮阮站直后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咪一般猛的离开贺渊的身体,脚步还有些虚浮。
这段时间她有些操劳过度,刚刚起床又太快脑供血不足才会突然眼前漆黑,但……为什么每次她差点跌倒的时候,这个男人都会在呢?
就像是已经算好了一样……
“已经打完了,刚刚看你睡的很香就没有叫你,直接让家庭医生过来拔掉了,不用担心。”贺渊说。
“哦。”夏阮阮讷讷地应了一声。
她走过去看了一眼栾栾,身上还是有些发热,但已经好了大半,正躺在摇篮里安静的睡着。
“栾栾已经会叫爸爸妈妈了,刚刚听到她又学会自己的名字,还认识柴柴。”贺渊在她身后说。
“嗯,栾栾本来就很聪明。”夏阮阮附和。
“是你照顾的很好,之前你生病的时候我总是照顾不好她。”贺渊说到这件事脸上似乎露出了自责的眼神,“当母亲很辛苦,带孩子也很不容易,阮阮,我一直想感谢你。”
这番话听起来让人觉得别扭,夏阮阮下意识的转移视线:“栾栾本来也是我的孩子,我照顾我的孩子,你没必要对我说这种话的。”
她住在这个豪华的别墅已经几天了,两个人却都直接避开了之前已然挑起的离婚话题,反而相敬如宾小心翼翼,似乎都在逃避些什么事情。
她看着已经睡熟的栾栾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贺渊,我准备等一会带栾栾回家了,她的发烧基本上已经控制住,我一个人也可以照顾,不用叨扰你……”
明显是在把他往外推。
“你白天还要去上班,如果照顾不周怎么办?”贺渊皱着眉头说。
“不会的!我肯定会好好照顾栾栾,而且她的病情已经被控制住,后面再吃几天退烧药基本上就好全了。”夏阮阮连忙解释,“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过来看看她,我真的可以。”
“但我不可以。”
“啊?”
贺渊深邃的眼中全都是她的影子,让她被看的有些发毛。但比起这种眼神,刚刚他莫能两颗的话语反而更让夏阮阮十分在意。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不可以让你走。”贺渊重复了一遍,“阮阮,栾栾还这么小,我很怕她会出什么意外,她也是我的孩子,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如果你觉得现在的房间住的不舒服,大可以挑一个你觉得舒服的地方,如果……你是不想看到我,我也可以尽量不要让你觉得碍眼。但起码不要这么快带孩子这么奔波好不好?”
“这……这可是你家。”夏阮阮惊讶的看着他。
这番话几乎是低到尘埃里,夏阮阮最是吃软不吃硬,看到贺渊已经这么说了,自己根本说不出一个‘不’字。
无论如何,贺渊都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栾栾的亲生父亲,她自然没有权利让贺渊不见孩子,更没有立场二话不说的带孩子直接回家。
最后,夏阮阮还是点点头妥协了。
不知道到底是被他的一番话说的妥协,还是对自己的心妥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