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到师父家门口,师父也被她吓了一跳。
“阮阮,你怎么这个时间才回来啊?是不是刚刚去看栾栾了?”
夏阮阮摇摇头,“师父,还有剩饭么?我还没吃饭呢。”
“你没有和贺渊在一起?还剩了一点鸡汤,我给你煮点面。”师父说完后连忙到厨房里给夏阮阮煮饭。
虽然知道贺渊大概做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恶意,甚至还是害怕自己出什么问题,但夏阮阮仍然心里一想到有人监视就非常难以接受。
“又和贺渊吵架了?”师父问,“这都没想起来还不影响你们吵架?”
“……”
“吵架归吵架,也要去看看孩子的。”师父说道。
这也戳中了夏阮阮的软肋,她刚刚还在思考要不要去贺渊家里看看栾栾,但后来想到她和贺渊刚刚吵过架,如果现在去了反而又给双方徒增烦恼。
另一边
“你别喝了,第三瓶了,你喝多了死沉我也扛不回去啊。”郁远夺过贺渊手中的玻璃杯劝道/
“她凭什么生我的气!”贺渊手中的杯子被拿走之后干脆对着瓶子吹干净了第四瓶威士忌。
“……”
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话。
她凭什么生气。
她凭什么说我恶心。
她讨厌我了咋么办。
她怎么能这样!
已经四个小时了,郁远觉得自己脑子都嗡嗡的,实在是不理解这夫妻俩到底想干什么。
他耐着性子又劝了一遍,“夏阮阮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跟个女人没必要啊。”
“是啊……她就是个女人,没必要和他这么计较……”
郁远舒了一口气,这算是已经哄好这尊大佛了?
突然,贺渊又突然站起来拉着郁远的衣领狠狠的甩了两下,“但是她为什么!她凭什么!我对她这么好她就看不到么!”
郁远:“……”
看着贺渊在就把的卡座里发够了疯以后又把脸埋在自己手中,肩膀轻轻地颤抖。
在郁远的记忆中,贺渊很少会露出这样脆弱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像是浑身裹着厚厚的钢筋混凝土,像是一个模版一样。
反而现在这个样子,才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常人。
贺渊的眼窝深邃,他在看向窗外的时候漆黑的瞳孔带着一些微光。
他并没有完全醉,郁远知道。
只是他想要让自己醉了,因为这段时间他顶着巨大的压力,整个人都快要崩溃发疯,却仍然尽力的维持着一切,一如从前。
郁远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没事的,夏阮阮肯定会记起来,你们有的是时间。”
贺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点点头,“其实我应该高兴的,毕竟阮阮现在醒过来了,之前……我真是怕死了她不会醒过来。
前段时间孩子找不到了,我知道是她不想拖累我,所以一个人去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找孩子,还差点被那些刁民交到老夫人手中,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才会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
有时候……我觉得现在也许只是一场梦,有孩子,有妻子,生活一帆风顺,这种感觉太虚无了。我很怕醒过来以后,我还是孤单一人。
结果,阮阮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贺渊说到这里声音都在哽咽,他转过头看着郁远,眼眶之中似乎还闪着些许水色。
他……是落泪了么?
“是不是我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幸福,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无尽的不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