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阮原本也因为心焦没有仔细看贺渊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不由分说的扶着他到房间里仔仔细细观察他的腿。
“这里疼么?”夏阮阮按压了一个穴位。
“疼……”
“这里呢?”夏阮阮往上了一点又问。
“也疼……”
“那……这里呢?”夏阮阮试探性的按压了一下。
贺渊仍然眯着眼睛喊疼,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夏阮阮松开手一脸怪异得看着贺渊,“贺渊,这是你的膝盖。”
贺渊:“……我可以解释”
夏阮阮扶着肚子站起来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吓唬我很好玩是不是?”
“也……不是。”
知道夏阮阮生气了,贺渊又把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哄,“如果不找个借口的话,现在岂不是连跟你一起悄悄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啊?”
“那你也不应该吓唬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真的觉得你腿又不能走了。”夏阮阮一边说一边捶贺渊的胸口。
面对夫人的恼火,贺渊自然乖乖受着她的娇拳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就算真的有什么问题不是还有你么?你这么厉害肯定能再治好我的。”
“哼,我才不给你治。”夏阮阮的脸色好了一些。
贺渊把她抱在怀中,一双手又轻轻的附上她的小腹,“比上次大了一圈呢。”
“是啊,他长大了。”夏阮阮抓着他的大手说,“越长大越能吃。”
“能吃挺好的,不折腾你就好。”
两个人靠的很近,都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夏阮阮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小腹另一个地方贴。
“贺渊,你摸摸这里。”
“嗯?”
他的掌心贴在夏阮阮说的地方,却不知道夏阮阮想让他摸到什么,但安静的坏境之下,他似乎能感受到非常微弱的,脉搏跳动的声音。
他有些不敢确定的仔细感受,微弱的脉搏声越来越清晰,但这个脉搏声和夏阮阮的心跳声似乎并不是同频的,更像是另一种声音。
“这是……”
“宝宝的心跳声。”夏阮阮笑着说,“我也是最近可以听到的,一开始还以为是听错了呢,吓了我一跳。”
贺渊也被吓了一跳,他现在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乱动,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夏阮阮腹中的血肉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
“这是我们的孩子。”
“你是呆瓜么,这不是你早就知道了?”夏阮阮嗔笑,感觉贺渊这个样子很有趣。
商场上雷厉风行的贺总在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面前怎么感觉怂怂的,还一瞬间降智了?
“阮阮,他现在是活着的。”
“噗嗤。”夏阮阮忍不住的笑,“贺渊,他一直是活着的。”
“你说的对,他一直是活着的,很快就会出来见到我们了。阮阮,你说他会不会听得到我们说话?”
贺渊的眼眶有些红,他并没有享受过任何家的温暖,对于生命他所知甚少,直到现在自己即将初为人父才能理解生命有多么伟大而神秘。
“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想想他的名字了。”夏阮阮说,“毕竟很快就要生了嘛,你不是想了很久么。”
她的语气很轻松,但看得出来,她也在因为这个孩子而紧张。
“嗯,我再想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