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雷鹤也赞同他的话,表示要严查,袁柳顿时用挑衅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史唐,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你完了。
史唐并没有理会袁柳,而是几步走到郑伟和范剑跟前,热情的握住了他们两个的手。
“郑少你怎么在这里?你就是范剑吧,年少有为,前程不可限量啊?
这位雷鹤,特意来祝贺天庭医馆开业,向你表示祝贺的的。”
将雷鹤介绍给范剑,史唐就退在了一旁,笑呵呵的看着袁柳。
“郑少,好久不见,令尊可好?来江城也不通知我,跟我见外是不?”
“你就是范剑吧,真是抱歉,好好的开业被打扰,是我工作不到位。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看到史唐好像跟范剑不熟,更像是不认识的样子,一旁的袁柳心中犯了合计。
再看见雷鹤,对着天庭医馆的两个年轻人卑躬屈膝地讨好,袁柳感到了一丝不妙。
“袁副局长,是谁说范神医没有行医资格,你看这是什么?”
心里正在纳闷,范剑和郑伟是何许人也,袁柳就听见史唐在叫他。
接着一个红本出现在他面前,正是行医资格证,盖着卫生总局的钢印,上面的名字正是范剑。
“不可能,俞仁,你不说范剑就是个孤儿,从来没有学过医术吗?
怎么会发给他行医资格证,害我差点抓错人,犯了错误。”
行医资格证就在眼前,假不了,袁柳怒气冲冲地问道。
真是被这老家伙害了,天庭医馆手续健全,范剑又有行医资格。那他这次执法就师出无名,属于乱用职权。
他本来就没有史唐的权力大,这下被抓住了痛脚,看来接下来他的日子不好过了。
最重要的事,在雷书记的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恐怕他的职位在难提升。
所以他把这些都归咎在了俞仁的身上,大声的问道,故意让其他人听见,也算是甩锅给俞仁,营造自己被欺骗的假象。
“他真的没学过医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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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问他,他看过病吗?救治过几个病患,他能说上了一个病患的名字吗?
你们一定是包庇他,我不服。
今天你们要是不说个明白,就是包庇袒护天庭医馆,你们这里面,一定有利益关系。
还有,一见面,你们就跟这个小子特别熟络,还问候他的父亲。
我猜测,这范剑一定是走了这小子的关系,拿到的资格证,你们都不清楚。
我们老百姓都看着那,今天要不给我们解释明白了,我就跟你们没完没了。”
俞仁也是心中有气,这袁柳就是个白眼狼,平常收钱的时候笑脸相迎,现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要甩锅给他,他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俞仁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已经养成了胡搅蛮缠的无赖性子,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当即一蹦三尺高,不服的说到。
“一派胡言,范剑学没学过医术我不知道,但今天我接到京城王秘书的电话。
说是前些日子范剑在京城,先是以高超的医术救了吴老,接着治好了大人物的多年顽疾,这还不能证明范剑的医术吗?
再说郑少,他父亲不仅我们认识,你们也认识,他姓郑,名字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看见俞仁那一副无赖的样子,雷鹤眉头一皱,早上王秘书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天庭医馆祝贺,有什么事帮着处理一下。
还特别强调,医馆的主人范剑是上面十分看重的养子,让他心中有数。
他立即就赶过来了,王秘书是什么人,代表的是窦章,那是他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
那范剑就是正经的太子爷,只要搭上这条线,他的前程就有着落了。
所以雷鹤不敢怠慢,在门口又遇到了史唐,知道了他是代表吴老来给范剑道贺,史唐是吴老夫人退休前,一手提拔起来。
他跟吴家来往频繁,知道范剑的身份,并告诉了雷鹤。
那位的养子,吴老的外孙女婿,范剑的多重身份让雷鹤惊讶。
没想到进了医馆,竟然看见了郑伟,更令他惊讶,郑伟在范剑面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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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小弟的模样,就更对范剑另眼相看。
没想到这俞仁胡搅蛮缠,没完没了,死咬范剑不放,只得站出来,替范剑说话。
只是窦章和郑伟父亲的名字太过敏感,他不能当众提起,所以说的比较隐晦。
一旁的袁柳听明白了,开始瑟瑟发抖,姓郑,难道,难道是?
他偷看了一眼郑伟,身体仿佛落入了冰窖,不仅暗自叫苦。
郑伟的相貌,跟那位有九分相似,他刚才为什么没有发现。
知道自己完了,袁柳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医馆的大门,但没有人注意他,因为俞仁还在闹。
“不要说一些没用的,我们谁都没见过,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眼见为实,你说范剑救过人,医术高超,那叫他们来作证啊,那样我们就相信,空口白牙的,让我们怎么相信。”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