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七窍流血!”龙动说。
“笑话!我只是因心血骤然毁掉,方才难过失去理智。小红把我打醒了,没有蛊虫,照样可以杀你们。”他重新站起来。
“哎!”龙动长叹一口气,“你的蛊,事实上并未成形,连三流都算不上,你不懂养蛊。大好岁月,葬送荒山。”
中年男子暴跳如雷,目露凶光:“岂有之理,你敢说我的蛊是三流!”
话声刚落,哇哇,又是吐出了两口淤血。
他的嘴角沾满了鲜血,身子虚弱,开始没有力气,紧接着身子摇晃,本要向前走,连连后退,一双手要扶在简易桌子上,两眼发花,并没有扶到桌子,身子就跟一片枯叶一样飘落。
咚,重重地摔倒子地上。
中年人挣扎了两下,嘴里面“呜呜”地叫着,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眼耳鼻喉,七窍皆是流血。
其余纸人眼看中年男子倒地,慌乱地叫喊着,都朝四周跑散。
唯有断臂纸人,还守着他。
和那村口的野狗一样,孤独而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