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印之物,我不敢奢求!我爷爷就不用这种。”我淡淡地说。
用法印下符,比自己动手省力。
法印需要灵玉来做。
可灵玉难求,即便求到,也要花多年滋养。爷爷便告诉我,养玉还不如,自己修炼。是以孟家一脉,不用灵玉法印,不用风水罗盘,多以自身道力,催动手印结符。
我取出驱蛊的符纸,撕碎扔在地上。
“你这是要干嘛?”她不解地看着我。
“以我现在的能力,破九阴养蛊局,有些难度。我撕碎符纸,螳螂蛊,有可能会跟进来。外面的强力进入,是会改变养蛊局。搅乱了养蛊局,才有破解的希望。”我从容地说。
“可你自己,能逃过螳螂蛊的击杀吗?”她没想到我会这样做,话语之中多了几分关心。
昨晚,我与她相处,也算是历经生死,两人关系在无形之中,拉近了不少。
我笑着说:“那就看我,能不能及时找到九节花。”
做好这一切,我与方有容重新进入荒村。
煞气缭绕,气氛比昨天更压抑。
我左右双手都结九字真诀,左手食指划开一道口子,滴出部分鲜血,引螳螂蛊随我入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