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林利用了自己的手法搜了一下神婆生前留下里的基本,那上面显示写着笔记的只有两魂三魄。
正常的人都是三魂七魄的,我们实在没有理解为什么在这日记本上的写手只有两魂三魄。
靖雅皱着眉说:“这种魂魄抽离,好像就是李敬桁的一贯作法。”
抽离一个人的灵魂,然后把早就分离出来的魂魄入住到一个只有躯壳的灵魂里面去。这个躯壳就只能听取这个灵魂的摆布。
“但是这个灵魂是谁?”
靖雅看着我,说了一句:“并没有人知道。”
这么说来,这件事还真的跟李敬桁有关系。
或许,也是李敬桁搞的鬼。
神婆房间里面传来了大烟,估计是差不多要进入尾声了,把房间里面有的黄纸白纸和香全部都扔到了火盆里。
村长叫人在附近的一个小平原架起了火堆,棺木被村民抬到了火堆上。
“钟初跟我走一趟吧?”村长看着戴着面具的钟初说道:“神婆也是萨满的,你帮忙送最后一程?”
“行嘞,”钟初叹了口气回头跟我们是:“哥哥们就先留步吧,怕冲撞了。”
这么说也对,我们就不过去掺和了,也难得舒服一下。
刚进了神婆的屋,朱景林有点晕乎,手碰到了桌子上的杯子一下就掉在地上了。
那杯子是个小热水壶,铁的,掉在地上哐当一下。
我伸手把朱景林拉住,他才没有摔倒。
但那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不寻常。
这儿应该有个地窖。
中间有一块是空的。
我连忙把朱景林摁坐在炕上,跟着靖雅沈慕他们一块一块地敲着,数着有多少个地砖是空的,预算这底下的地窖有多大。
“殿卿,直接开了吧?”沈慕递给我一个铁锹。
可是这会儿凌晨不在,村长也不在,这么干也确实不地道。
靖雅见我有点下不去手,他说了一句:“不需要用铁锹,只要是一个地窖,它就会有开门的机关找一下吧。”
“在这儿。”林安向着我们招了招手。
我们走到了一个木箱子旁边,那木箱子就是村长曾经提过的要用咒语才能打开的箱子。这个箱子也只有下一任的神婆可以碰,我们不知道咒语的密码,打不开这个箱子。
可是在这木箱子的旁边有一条绳子,绳子是从地板上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个地板就是地窖的入口。
我们把地板拉开,果然看到了一条乌漆麻黑的楼梯。
在这房间里面找到了手电筒,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
地窖的味道特别大,有一股浓烈的腐臭味。
这味道在我的鼻腔里面不断的放大,让我忍不住想要干呕。
楼梯很长,我们走了起码三分钟,才到平地。
沈慕拿着手电筒打头阵,我们几个在后面跟着。
手电筒只有一个,于是我们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也打开了电筒。
这是一条很长的密道,看样子已经从神婆的家里通去了外面。
路边放满了很多的花,但大多数都已经枯萎凋零了。
这种腐肉的味道让我觉得这一条地窖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我猜测道路两侧放的花朵也是用来掩盖那个腐肉的味道。
“小心一点。”靖雅警惕性很高,他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我们一路往前走,前面没有路可以走,估计这里就已经是地窖的尽头。
尽头的一堵墙放了很多的骨灰盒子,应该是历届神婆的骨灰。
上面都贴满了神婆的遗照,还在两边写了生成日期和死亡的日期。
这似乎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许只是一个合葬的墓地而已。
“嘶!”
我身边传来了刘进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们连忙扭头去看。
左边的那一面墙确实吓到我了,按照那个高度,不是我们正常的水平线,又在这么黑暗的地方,刚刚一直都没有留意。
那墙上面是一个一个洞,很明显被挖出来的,因为它们看起来并不规则。
而洞里面放慢了孩子的尸体,有的还是连着脐带和胎盘的。
虽然看着触目惊心,但都有一个一个的玻璃片隔着。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婴孩的尸体没有得到适当的处理,而开始溃烂。
那场面看着让人难受,味道也让人作呕。
“地灵咒。”沈慕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地灵咒,曾经我听外公说过一次。
这个咒是以孩子们的阴怨之气练成,目的是汇聚阴气,形成一股大气流。
那大气流里面全是阴气,不仅如此,因为阴气聚气,还容易生更多的阴气。
只是现在还差一步,就是以一个人来用阴血当引子,把阴气以那血引子进行汇聚。
这个人的命格很重要,除了要是七月半午夜出生的阴孩,还必须是血气正阴才行。
七月半是鬼节,午夜则是鬼门关打开之时。
那个点出生的女婴,就是阴气极重的阴孩。
所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神婆虽然是世袭,却不是神婆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