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做法事的小萨满突然被叫停,房子里怀孕的女人大喊大叫,双手还抱着肚子,我们都以为她要生产了。
医生跟接生婆赶到的时候,发现她只是太累了,所以肚子疼。刚处理完孕妇,村长又从村里跑过来把医生叫走了。
在自己家二楼看到一切的凌晨跑出来跟我们讲,说是村尾的神婆不行了,让我们都过去看一下。
我们一股劲的跑到村委进了神婆的家里,才发现她已经断气了。
凌晨告诉我们生活在村里面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她的离世必须得风光大葬。
可神婆已经走了,村里面也没有阴阳先生可以帮上忙,也只能由我们几个村外的游客帮她入殓下葬。
在村里面赤脚医生的宣布死亡之下,村长已经叫人去帮忙做棺材,希望可以尽快送到。
等待棺材来临之前,我们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灵台,在她旁边烧着香,还有黄纸,灵台上面也有一些贡品放着。
在神婆家里,我们找到了一张照片,似乎她早就预料到自己会离开,所以准备好了遗照。而且还精心地用画框裱起来,看着也算是大气。
那么接下来就是差了家里人帮忙守灵了。
“她有家属亲人吗?”我问凌晨。
“我就是。”凌晨叹了一口气说道:“她是我姑奶奶,我应该也算是这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了。”
我愣了一下,吩咐道:“那你披麻戴孝吧,跪着给她烧纸。”
按照我们的吩咐,凌晨换上了孝服开始帮神婆烧纸。
朱景林和沈慕两个配合度很高,已经在旁边念经作法。
棺木来得特别的快,第二天早上就已经到了。
一夜的烧纸作法,我们都有点累,靠在旁边休息。
村长做了饭送过来,让我们吃点,后面会有很多人来上香祭拜,让我们注意一下休息。
沈慕看着一夜没有合眼,正在昏昏欲睡的凌晨,说了一句:“棺木既然到了,你挑一点东西给神婆当陪葬吧?”
凌晨干活是一点都不含糊,他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在神婆的房间里面找了很多东西出来让我们挑,面对一地板神神叨叨的东西,我们竟然也无从入手。
“这个太太也是萨满。”那个小萨满看了看地上的东西跟我们说。
林安看了看,和靖雅都不懂这些。
靖雅跟小萨满说:“既然你知道,那你帮他挑吧,这些我们都不懂。”
小萨满点了点头,把地上的一块面具捡起来,那是他们的法器。还有一些金器用来镇压邪祟的,剩下的就是一些珠宝的东西。
在那堆陪葬品里面有一本类似于笔记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凌晨似乎也看到了,手上捧着回头看了看我。
“可以翻开吗?”我问他。
我的话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全部人的目光都注意在那本笔记本上。似乎是因为大家都很有兴趣里面写了什么,凌晨想了想,还是翻开了。
那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她生前帮别人看病和做法式的事情,就算是一本日记本。
既然是日记本,那就应该跟着她一块儿下葬才对。就算不下账,也应该随着黄纸白纸衣服什么一块烧了。
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放在棺材里面陪葬。
把陪葬品都挑好了之后,来的人开始多了。大多都是这条村的村民,在神婆生前得到过她不少的帮助。可以就来送最后一程,给她上香烧纸。
村长这样我们都特别的累,就想换我们去休息。沈慕看了看,把一些事情交代好了,我们就往凌晨家里去。
小萨满也要回到建祥的家里,顺路的我们一同往他们家走去。
路上跟小萨满聊了一会儿,知道了他年岁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算是一个修行者,一路从东北走下来,走到哪儿就帮别人看病看到哪儿。
按照他说的话,游遍了整个中国就会回到东北去。到时候整顿休息了,可能就要去内蒙或者外蒙,进行他下一段修行的旅程。
各自介绍了一下,我们知道了他的名字,姓钟,单字一个初。
建祥的家就在凌晨的家旁边,我们先把钟初送回去,才回到了凌晨家里。
走了一天的山路又在神婆家帮忙了一夜,实在是累极了。我们澡都没有洗,头碰到枕头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了楼下有人敲门,我从二楼醒了过来。抱着疲惫的身体,去打开一楼的大门。
来的人是钟初,脸上还带着萨满的面具。看起来是正在做法,身上也都是汗,还带着一股烧香的味道。
“怎么了这是?”我睡眼惺忪的看着他,手在挠着自己的后脑。
他看了看我身后,发现没有其他人,才说:“隔壁家出事了,那个孕妇!”
我一愣,没理解。
随后想到她昨天双手抱着腹部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抽,大喊道:“哥!进哥!隔壁嫂子出事了,我过去看看。”
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到,我跟着钟初出了门。
到了建祥家的时候,他有点愣住了:“你是?”
我介绍自己:“我游客,也是一个阴阳先生。隔壁凌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