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王大人帮忙解释,才解了女皇心中疑虑,虽不知王大人为何好心帮自己说话,但在司明宇的心中,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若事情再不解决,恐生了更深的事端。
司明宇若有所思得慢慢走着,旁边有人看到司明宇的模样,有人上前想要巴结,也有人暗自嘲笑,司明宇都不曾放在心上。
王大人上前一步,挡在司明宇的面前:“司大人!”
司明宇抬眼,看到刚刚替自己说了好话的王大人:“王大人!”司明宇对王大人作揖回应。
其实两人在十七年前,关系甚好,那时候的两人都不过位居五品,两家夫人关系也甚好,两家人常常走动,正巧两家肚子里同一时间又有了孩子,便约定了腹中婚约,原以为,两家人可以就此好下去,但没想到,官场如战场,总是要比个你死我活才行。
再加上,司家千金在那年元宵节走失后,司家从此变得阴霾,两家人的关系也就渐渐远离了。
今日在朝堂上,司明宇再次看到为自己出头解释说话的王大人,竟一时恍惚起来,想起两人年轻时候的曾经,不免也有些伤怀。
王大人上前一步,笑着拍了拍司明宇的肩膀:“咱们原本该是一家人的,既然是一家人,便不用说什么两家话。”
司明宇低头笑笑:“是啊,可事情总不是我们所预期的那样。”
王大人将司明宇拉到一旁,悄声说道:“今日晚些时候,你若有空,我想去府里找你说些事情。”
司明宇不解,因为自从自己丢了女儿之后,两人已经十余年没有像之前那般好,再加上官场上的纠葛,王大人甚至在自己的背后,给自己落井下石过,那时候,司明宇确实伤心至极,毕竟刚刚丢了女儿,又遭受到好友的背叛。
从那以后,司明宇便教导司杨廷,在官场上,除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以外,谁也不要相信。
今日,王大人态度过分热情,且让司明宇心中不安。
“所为何事?”司明宇还是有些抗拒。
王大人笑笑:“这些年过去,我们两个都已经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位,便不必再生分,若我们能够重归于好,这朝堂之上......”
司明宇对王大人拱手:“王大人严重了,老夫没什么本事和远大抱负可以帮到王大人。”说着话,司明宇便想要离开,毕竟在他心中,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背叛是一种什么样的伤痛,他过不去。
他犹记得,王大人为了上位,在那年的元宵节,原本带着一对儿女在集市逛街的司明宇,突然被官兵围堵,并带到大理寺审问,幸得当时还是大理寺少卿的付凌天明察案情,才令司家幸免于难,王大人却将所有的事情撇的干干净净。
那一刻,司明宇的心就已经伤透。
那一夜,司杨廷的双胞胎妹妹司宛箬在混乱中,与家人走散,自此,便再也没有找到过。
想着,司明宇不觉再次心痛起来,他不想再与王大人有丝毫瓜葛,扭身就要离开。
王大人并没有着急上前,只是对着司明宇的背影说道:“可还记得阿箬?”
司明宇整个身体僵在原地,他睁大了眼睛,慢慢回身,看向身后那个脸上带着笑容的王大人。
王大人早知司明宇会是如此神色,并不着急,慢慢说道:“司大人这些年一直在找阿箬,我都知道,今天晚些,我想去府上,讨论一下关于小儿与阿箬之间的婚事。”
司明宇的眉头渐渐皱起,不明王大人所言何意。
王大人也不着急说话,只是平静得笑看着司明宇。
藏花阁的深夜,月色撩人,现在江祭臣的画室里已经空空荡荡。
他已经将杂乱的画室收拾妥当,只是墙上再也没有了曼珠的画像。
江祭臣坐在窗边案几前,借着月光看着手中的帕子,帕子上的彼岸花鲜艳夺目,每一根根线都像是在刺痛着江祭臣的心。
“真的......跟平康里有关吗?玲珑......玲珑又是谁?与曼珠之间......曼珠......又为何与平康里有关?”江祭臣不敢再想下去,每次想到曼珠,他都会不自觉的心痛起来。
腰间的玉佩随着江祭臣波动的心散发着红灿灿的光,几乎溢出血来。
江祭臣伸出手,一串铃铛挂在他的手腕上,这铃铛,与曼珠脚踝处的铃铛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在铃铛的末尾处,有一片精致好看的叶子模样的形状。
江祭臣的脸色突然顿住,他一把扯下手腕上的铃铛,睁大了眼睛。
“这串铃铛......”江祭臣的心跳得很快,令江祭臣几乎喘不过气来。
江祭臣的身后,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你终于想起了?我送你的礼物,你可还喜欢呢?”
江祭臣猛地回头,看到赤蛇阿宁正软软的靠在江祭臣床边,红艳艳的唇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阿宁从床上起身,向江祭臣靠近过来:“这铃铛,原本是挂在我脚上的,在姑娘面前我不敢戴着,那日第一次见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