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阿宁正扭着妩媚的身躯看着她,唇角上扬,不笑自娇。
赤蛇的身体不自觉得向荆棘的身体缠绕而来,几乎贴着荆棘。
荆棘却也不闪躲,只是冷冷得看着赤蛇。
赤蛇阿宁贴着荆棘的耳朵:“不如,进去说话?”
荆棘没有回话,只是抬手,一把将赤蛇阿宁抱起来,穿过人群,没入人群中,最终消失不见。
玲珑站在楼梯之上,看着荆棘抱着赤蛇离开,她眼中透着难过哀伤。
一转头,正好与王子彧四目相对。
王子彧上前一步,对玲珑淡淡笑着:“老鸨来找我,说是你想见我。”
玲珑收起情绪,一手牵住王子彧的手,向楼上而去。
王子彧对玲珑突入起来的动作惊到,他不自觉得顺从跟着玲珑上楼。
两人进了玲珑的房间,待玲珑关上门后,王子彧努力控制着自己那颗与往常不仅相同的心跳。
玲珑渐渐靠近过来,坐在王子彧的身边,一双玲珑大眼纯洁无暇。
虽然是在这平康里缀锦楼里,姑娘却将玲珑养得很好,宛若小家碧玉。
玲珑先开口:“想请王公子帮个忙。”
王子彧清了清嗓子:“玲珑姑娘请说,不必客气。”
“想请王公子帮我找到家人,”玲珑小巧的手从荷包里拿出那块已经合体的玉镯,“我相信你说的话。”
王子彧定定的看着眼前那小巧的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你真的相信我的话?”
玲珑点点头:“在这里,姑娘待我很好,但我知道他们的身份,更知道我的身份,我在姑娘身边已经十二年,打我五岁起便跟着姑娘,对家人的过往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原本以为,我再也不会找到家人,但自从你出现后,我心中又对这件事重新燃起了希望。”
“有人待你不好吗?”王子彧没有直接回答。
玲珑摇头:“他们对我都很好,无论是姑娘还是荆棘,甚至赤蛇阿宁,但我知道,终究,我跟他们不同,我......”
王子彧看到玲珑垂下头去,轻轻抖动的双肩:“是因为荆棘?还是因为我的出现?”
玲珑一顿,抬起头,早已泪眼模糊:“这有何不同?”
王子彧轻轻一笑:“我懂了。”
“我需要怎么做?或者说,你想要得到什么?作为交换?”玲珑说话很直接,王子彧反而有些不适应。
王子彧笑笑:“玲珑姑娘若是真的相信我,便会一起相信,我曾经与你之间是有婚约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我想要知道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到底在何处,当然,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玲珑像是习惯了各种条件的要求一般,并没有失望,只是睁着纯洁的大眼睛看着王子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再所不辞。”
王子彧看着眼前的女孩,他的心突然变得柔软起来,他控制着自己的心,低下头去,不再看玲珑:“我要拿到江祭臣的心。”
玲珑不解:“谁是江祭臣?”顿了顿,“拿到?是什么意思......”
深夜,付凌天府邸,付凌天一个人坐在案前,手中拿着关于张家公子的案宗资料。
他眉峰紧锁,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凶杀案。
原以为借用江祭臣和司杨廷两人联手,应该能查出其中奇妙之处。
却不想,连江祭臣都被困住,若是真如手底下人传来的消息所言,这一切都是因江祭臣而起的话,将着眼点不放在案宗上,但放在江祭臣身上,是否也能查出一二?
但令付凌天更想不明了的是,若是单独针对江祭臣,又何必伤及无辜?
除非,江祭臣的身上隐藏着什么大秘密,什么不告人的秘密?
付凌天想起自己与司杨廷的父亲,礼部尚书司明宇原是旧相识。
两人曾一起进京,一起同伴,也曾是一对要好的伙伴。
他知道司明宇被陷害抓捕那天,家里突然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孩,结果被从牢里归来的司明宇安顿在家里。
原是想着司明宇不过发了善心,但若不是,若因为那江祭臣身上所藏的秘密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付凌天猛地抬起头,淡淡得说道:“许是我想得太多了......”
他复又低头看案宗,手指摩挲着案宗上反复出现好几次的彼岸花几个字,紧锁着眉峰。
窗外一阵风吹过,将门窗统统吹开,付凌天一顿,目光如炬,盯着门外的方向。
看着夜风阴冷得吹着树叶而来,他全身的细胞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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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起来。
他的手悄悄摸向案几下的佩刀,一语不发,也并未起身,静待来人。
一道红光闪过,如同一条红色的血流,以几乎肉眼无法可见的速度穿越走廊,蹿向付凌天的方向。
付凌天抓起佩刀,一跃而起,一刀斩向那红色“血流”,不见断裂。
却见那血流迅速聚拢而起,最终,形成一尊美女模样,并传来一阵娇笑声。
“大理寺卿付凌天,脾气好生厉害,吓得奴家都不敢现身了呢。”那声音令人心醉却也极具穿透力,一字一句都砸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