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金身不是你这么用的,打也不是这么打的。”李郸道缓缓道。
只见那金身分崩离析,那丁运远口只有一句话:“他们骗我。”
那金身脑袋跌落下来,果然是木头疙瘩,上面贴着厚厚的黄金,内里爬出两条蠢虫要逃走。
被李郸道一把抓住。
“一条惑心虫,一条钻营虫,难怪如此了。”
“求求你放了我们,我们乃是灵虫,可以帮你一步一步走到最高,丁运远就是个蠢公,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不像你一看就是个干大事的人。”
“我又不是赵高,用不得你们这样蛊惑。”
李郸道说罢就将其装进了瓶子,拿符箓封好,这两个虫子看起来肥嘟嘟的,叫花鸡应该会喜欢吃。
而崔刚变化出链条,将那些散乱分崩的魂魄,和神性全部捆在一起。
“县君这些怎么办?”
李郸道说道:“继续把庙给拆了,那些赌档也派人监督,划去他们的阴库,叫他们只许输钱不许赢钱,青楼叫痘神娘娘给他们播点烂疮,叫她们不能继续维持。”
“厘算财务,该入库的入库,清点证据,他不是说附近不是还有鬼众,全部靠着他安抚吗?”
“已经没了,那个什么极乐佛堂的祠堂,就是用鬼物炼制的法器,现在已经被县君您给破了,里面的鬼众都跑出来了。”
李郸道看着四目老翁拿着大斧头把那祠堂砍了个稀巴烂,一伙鬼众在那里被四目老翁震慑得,动也不敢动,等候发落。
永乐镇民梦中都梦到了这么一个场景,不由得暗中叫好。
“在这里搭建一个临时公堂,叫他们有冤屈的一一来诉说冤屈,本官就好好查一查,他娘的做了多少遭心事情。”
李郸道在那里审案,有几个丁运远的心腹鬼仆,直接就招了。
原来丁运远的确是百十年前是抗胡英雄,带着三五十人,围攻了几个落单的胡人,被奉为英雄。
而后又被胡人发现了,惹怒了他们,于是进行大规模屠杀。
其实他们对丁运远更多是怨恨,觉得如果不是他杀了那几个胡人,也就不会引来一场屠杀。
李郸道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后又只有他一个列入官府祭祀,他们自然就更加怨恨,凭什么我们的死来成全他一个。”
“怨气之下,丁运远就选择了镇压,因为镇压不是仁政,他作为社神迟迟没有化解,所以多少年考核他都没有通过。”
“他觉得是酆都阴职体系的弊病,又渐渐疯魔起来。”
“几次想改头换面,一次偷偷摘了一个杀人犯被砍头的犯人的头,又不喜欢,后来得了一个大官的头,欢喜得不得了,觉得自己也是个大官了,但是那个大官又是个大贪官……”
李郸道听着丁运远的过往,从一个抗胡英雄,变成了一个如此罪恶之人。
顿时感叹一句:“是这个世道把好人变成坏人的。”
但丁运远仍然是死不足惜的,他收刮老百姓的钱财,就是为了铸造金身,钱财不够,于是保佑开赌场的人来疯狂敛财,叫赌钱的人沉迷赌桌,平时不赌的人,在旁边围观,也是会成瘾,被蛊惑。
往往就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又勾搭上了佛门这条线,成为典狱司,私自扣押魂魄,审问罪行,若是生前没有供奉他,就会被其严刑拷打,不得已托梦去给他捐钱,如果数量够了,还要配合他去维持这个利益链条,来保持后辈不会被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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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气功法,谨慎修行
形之所依者,气也。气之所因者,形也。形气因依而成身体,魂魄跧而往来,降注为神,而生五藏焉。气之为母,血之为子。血之为母,精之为子。精之为母,神之为子。神之为母,形之为子,未有无气而自成形者也。气因形有,乃魂魄偕之。神者,气之母也。胎息者,想婴儿而成焉,而号冲和,冲和则元和矣。出入呼吸之间,三元之内,毛发之中,无不通透。皆了心君意臣,调制节之。无为事心,主安之。有虑有思,便失自然之理。心者,猛狞之猿火,巳午属之。肾者,阴女之容仪,亥子窈窕之元根,故青龙白虎一飞一伏之能气。日心之火为云津,月湿之水为云雨,相随北坎,而行归子亥肾海气宫。向巳心之气,上通泥丸宫,下补八屍百关,毛发悉能应彻,故无碍元和理疗千疗万病。心君发火,亘天地无有不焚,明然百谷五味,久行自渐稀之。初可三十六嚥,一乾一湿,存心中之气,以意送之,归脐下气海之中,夹之日月。左肾为日,右肾为月,此乃两畔同升合为一。即先存思右肾为月,白气入气海中,从脊右边,上至顶泥丸宫,眉间入三寸是也。却存历洞房宫;又历明堂宫,守寸双田下,历十二重楼,历绛宫,入气海金室,日月照两畔。又存左肾为日,黄气从脊左边骨缝上,直入泥丸宫存,出历洞房宫、明堂宫,守寸双田下,历十二重楼,历绛宫,入气海中心,日月左右照。又存白气为裹,黄气为表,团圆为珠尔。外黄内白,悬在气海之中,黄光灿烂,圆如弹丸,黄如橘,久久行之光斗日月,此
为玄珠尔,玄牝子肾宫尔,珠则珠尔。亦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