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的感受,只有包裹全身的冷水和无尽的黑暗。
“呦呵,赶紧说了半天,你就是告诉我们你怎么死的呗!活该!”肖老二骂了一句:“你他娘的就该死!还有,你别老叫我太君,你才是太君,你们全家都是太君!”
“我说松井阁下,那天在外边骑自行车的就是我,我一看您这张猪腰子脸,不是您松井胜男,还能是谁啊!我就想啊,一定是您老人家亲自支援我们来了。这不,我一直暗中跟着呢,一有机会,我就来跟你们接头了呀!”
“哎不是,老尹,你看我像那什么狗日的松井吗?不是你说我堂堂肖……”肖老二一脸无辜,扭过头来冲着我喷起了唾沫星子。
“那什么……松井阁下,您在外边让他们打坏了脑子,有些事记不住了。”我赶紧暗中捅了他一下,生怕被邢六瞧出破绽,然后拿腔拿调的说:“既然邢桑在这儿卧底多年,一定掌握了不少第一手的资料,还需要我们带回军部去。邢桑,你继续说,你又是怎么变成了一个纸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