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你给康迪说的绝对不止这么一点，你给我说的目的也不止这么一点，但我这实力，也没胆子继续问下去。”

“我真的说的就那么多，我以魔族的荣誉起誓。”

“你可拉倒吧，康迪的事不可能那么简单。”

……

风天行只是轻笑不语。

的确，他给康迪对战的指点就那么一点，但当时真正困难的，并不是指点，而是让康迪愿意接受他的帮助，而且在击败了虚空之后，不会再自寻短见。

在那一番指点之前，风天行问过康迪两个问题。

你死了，罗城主会开心他多了一个愚忠的部下么？

你死了，谁还会乐意替罗城主解释清楚，他早已被虚空侵蚀，才做做出这些抉择的真相？

正是这两个问题，让康迪沉默许久，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他不止是要活着击败虚空，还要继续活着，站在更高的位置上，为罗城主的名誉洗白，罗城主以往虽然为人高傲，但能从野兽的嘴里救下他，就绝对不是

那种会打压提督的人。

这是康迪坚信的一点。

但事实的真相，随着罗城主的死，永远成了谜，一个除了康迪没人愿意追究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