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
当看到老鼾谄媚的样子,不远处的张旅长,孙旅长等人,隔夜饭差点没吐出来。心道:那位特派员,究竟给这老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令他如此献媚?就如同一个老鸨子一样。
正在这时,魏永却道:“团座,不是我瞧不起这些人。一群**,他们能打仗吗?兄弟们可不想一边打鬼子,一边防着他们。”
“哎?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们不能打仗?还要防着我们?”
特务连二连连长徐大壮,第一个表示不满,晃着身子,便走到了魏永的面前。
魏永自然不会示弱,他早就想与徐大壮干上一场了。他临上前的时候,在后背还抓了一个酒瓶子。
两个人早有过节,在收容所里发生矛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也没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就是相互间看对方不爽。
魏永是看不上,一群**在收容所里作威作福。而徐大壮则笑川军都是一群穷棒子,没见过什么世面。
两个人从日常洗脸,到走路,吃饭等等,无时不刻不产生矛盾,几次差点酿成了群殴。倘若不是王连长多次开枪制止,这两个人,恐怕早就打一个头破血流了。
而今天也是一样,两个人话不投机。那徐大壮随身携带一根木刺,便向魏永刺了过去。而魏永也不含糊,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就向徐大壮的脑袋上招呼。
两个人都是奔着对方命去的,下手又快。根本来不及阻止。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那徐大壮的手腕一痛,手里的木刺没有了,被顶到自己的脖子上。而那手持酒瓶子高高举起的魏永,脑袋上却多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都仅是在一眨眼的功夫完成的。
众人尽数愕然的看着魏永与徐大壮中间的青年军官。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端午。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军法从事。”
端午话不多,但却十分的有威慑力。并且展现出了超乎想象的格斗能力。
因为无论是徐大壮,还是魏永,在他们这些人当中,无异于是佼佼者。但是在端午的手上,两个人同时被制,这已然说明了问题。
他们不是端午的对手,想要动手的结果只有一个,要么被端午毙了,要么把两个人胖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