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看小鬼子这枪,打的又准,射程又远,后坐力还小。怎么样?”
端午手持三八式步枪,对着废墟的半截残垣便开了几枪。
五枚子弹排成了一个圆环,哪怕是夏演生也不得不佩服端午的枪法。
而且他也看出来了,端午是想向他推销这批枪。
但小鬼子的枪虽然好,但他的确没有这个财力去买啊。
夏演生无奈的道:“长官,你要找我购买武器的话,恐怕我是没有这个财力的,这一条三八式步枪,即便是二手的,也要二十块大洋以上,全新的至少六十。你看兄弟像是有钱的样子吗?”
夏演生一摊手,意思是自己没钱。
但不想此时,端午却一拍夏演生的的肩膀道:“都是兄弟,小鬼子三八式步枪十二块一条,轻机枪两百,重机枪六百。迫击炮八百,75毫米山炮一千五百,100毫米榴弹炮两千五百,150毫米,”
“行行行,您别说了,我全买,我都要了。”
端午话还没有说完,夏演生便连忙阻止道。而且不讲价,不还价,端午说多少就是多少。
因为价格已经低到了冰点,不会有比这个再低的价格了。
一条三八式步枪十二块大洋,跟白捡一样。
他记得他们将军买了五门100毫米口径的榴弹炮,还不是加农炮就花了六万大洋。
也就是说,这一门炮就是一万两千块大洋。
但是端午呢?端午只要两千五百块大洋。去特娘的,夏演生直接骂娘了。
“等着我,我都要了。”
夏演生跑两步一回头,生怕端午改变主意再卖了别人。
嘭!
跌跌撞撞的夏演生,在翻过战壕的时候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营座!营座?”
特务营的战士跑去搀扶,却被夏演生推开,连滚带爬的抓住电台,亲自给军座发电报,说明情况。
廖军长接到电报,整个人都怔住了。心道:“在前线就能购买到军火吗?而且这么便宜?夏演生那小子不是被人给骗了吧?”
廖军长命令道:“马上给夏演生发电报,让他说明情具体情况。”
“是!军座!”
通讯官领命,然后下去传令自是不提。却说王副军长却瞟了一眼电报道:“刚刚夏演生不是说有大量日军进攻谢家桥吗?而还是您向39军求援,让他们支援谢家桥的?”
廖军长想了想道:“莫不是那个刘和鼎击退了日军,然后卖我们装备?这么低价,可是亲情价了,哈哈哈!”
王副军长摇头道:“以刘和鼎的为人,恐怕他没有那么大方。而且这么大一块肥肉,他39军自己吃恐怕都不够,哪里还会想得起我们?”
“老王你说的极是,看来我们还是要先下手的好,让他给我48军运来。大不了我多给他们钱就是了。这批军火简直太便宜了。
想想我们购买的那些德式的步枪,花了我们多少钱?
奶奶的,这洋人就是心黑,一条步枪卖我们一百二十块大洋。倘若不是我们缺枪,老子才不跟他们做生意。”
廖军长很生气,而王副军长也道:“廖兄所言极是,只有傻子,才跟洋人去做生意。倘若我们有这样一条购买军火的路子,足可以再装备起来几个军来。”
“对,对,我们一定要大批量购买。”
廖军长心情大好,甚至想要喝两杯庆祝一下。
而与此同时,夏演生这边已经收到了军座的命令,所有武器装备全部购买,并且支付一万块大洋的押运费用,只要端午把军火送到48军的军部,立即付款。
端午收下夏演生的付款订单非常满意,命令独立团、79旅全线开拔。
士兵们自然高兴,因为这一票他们至少能赚八万多块大洋。而如此一来的话,不仅端午的话可以兑现,而且他们还有剩余。那他们就不怕下一次冲锋赚不到大洋了。
所以,人为财死这一句话,说的一点没错。只有白花花的大洋,才能让这些人发疯。
“团座,你卖的这个价钱,是不是少了点。三八式步枪十二块一条,这也太便宜了。倒不如给兄弟们把武器装备换上一茬。”
谢晋元一边开着车,一边与端午抱怨。
端午笑道:“老谢,你就是鼠目寸光,眼光要放的长远一点,你就等着看吧!”
端午怡然自得,但不想也正在这时,前面的车辆竟然停了下来。
谢晋元紧急刹车,汽车晃了一下,听到后面有枪因为这一晃掉落的声音。
谢晋元骂道:“特奶奶的,怎么突然停车了?枪可能掉了。”
端午连忙道:“老谢,等等我,买卖来了。”
此时,端午追着谢晋元下车。而与此同时,车辆也是一辆接着一辆的停了下来。
很多人都在抱怨,但也正在这时,坐在头车的朱胜忠跑来道:“前面的路被堵住了。对方是56师166旅的新编一团,还有176师,105旅的一个团。他们是赶来增援谢家桥的。但前方路太窄了,我们的车队与对方的车队错不开。”
“你好兄弟,兄弟我是56师的,我们正急于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