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换成他,就算当街遇见,也不见得能认出来,但他知道关飞是搞设计的,美术界大触,他的眼光肯定比一般人毒。
小张收起人像图,微笑着问:“阿姨,我听飞哥说你刚才摔着了,要不咱们先去检查检查?”
“不用了,我不是碰瓷的,我……你们放了我,我要回家。”徐曼芹又拽了拽胳膊,拽不动,关飞的手跟钳子似的。
“那您身份证给我看一眼,我们要是真认错了,马上给您赔礼道歉,送您回家,行吗?”
“我没带身份证。”
小张夹着个公文包,像个二道贩子,忽然扬手捋了一把寸头,声音也凉了,“大姐,国家这两年严打,对贩卖人口的买卖双方都是严惩不贷,你真想跟我们去派出所说道说道吗?”
徐曼芹又给吓哭了,“你凭什么说我是人贩子!有什么证据?那孩子……我……我是在路边捡的,没人要的婴儿,我什么都不知道!”
关飞从怀里掏出本该属于妹妹的翡翠,以及徐曼芹签字的当票。
小张把两样东西指给她看,“这翡翠是一对,我飞哥也有一块,我们可以做笔迹鉴定,到时候你就跟警察说不清楚了。”
要不是因为心疼定期存折上那点利息,徐曼芹也不会把那块玉卖了救急。
她真是恨啊!
徐曼芹沉吟半天,硬着头皮没理辩八分,“我有什么好说不清的?是你的父母生了女孩不想要,不负责任地扔了,要不是我们心善把她捡回家,她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