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月按开了爷爷房间的灯,爷爷不喜欢刺眼的光,所以他的房间一直用的是比较昏暗的照明灯。
白璃月四处看了一下。
爷爷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
白璃月又仔细看了一下,整个房间,根本没有放保险柜的地方,连衣柜和床底都被白璃月看了个遍,根本没有。
白璃月呼了一口气,喃喃道:“也许,真的是爷爷记错了?”
她正了正神,走到爷爷的书桌前,书桌上还放着爷爷的遗照,他依旧慈祥的笑着看着白璃月。
白璃月伸手掸了掸相框上的灰尘,看来,自从爷爷去世后,他的房间根本没人打扫过。
“爷爷,虽然您生前告诉我,您的遗嘱放在您房间的保险柜里,让我帮你执行,可是我没有找到你的保险柜,不过您可以放心了,您的遗嘱,许光已经帮您宣读了,您应该是没有遗憾了。”
哐当_
白璃月刚转身,身后爷爷的遗照突然倾倒在了书桌上,在这本来寂静的房间里,发出了一声让人心悸的响声。
白璃月顿住脚,身子一僵。
她怯怯的回头,爷爷的遗照刚才还好好的放置在书桌上,如今突然倒在桌上。
白璃月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此时心里却咯噔起来。
“爷爷,是你吗?”
她环视四周,怯懦的问了一声。
房间里,顿时安静的可怕。
白璃月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白璃月,你疯了,你居然以为是爷爷?”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走上前扶起了爷爷的遗照,遗照上,爷爷依旧笑得灿烂。
白璃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爷爷,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生活,也不会跟白以柔争什么的,您的公司…以后如果我能帮得到的,我也一定会帮。
至于伤害您的凶手,我也一定会找出来,不管是谁,我绝对会让她付出代价!”
坐在爷爷的房间里,看着爷爷的遗照聊了几句后,白璃月就回了自己房间。
白家的人估计今晚不会回来了。
白璃月打开自己的皮箱,准备拿出爷爷交给自己的保险柜钥匙,爷爷的遗嘱已经宣读,这钥匙自然也没用了,所以她打算物归原主,放回爷爷房间。
可找了半天,并没有翻到那个红帕子,连带着里面包裹的玉镯碎片都不见了。
“怎么会,我明明放在这里。”
白璃月直接把皮箱里的东西都一股脑倒了出来,她明明离开穆家之前,把这东西塞在了皮箱下面最隐秘的小包里。
她赶紧回忆起来,从回到白家到现在…
“李嫂?!”
她突然想起,下午去叫她吃饭,她没有锁门。
白璃月赶紧去了李嫂的房间,却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
思绪了一下,白璃月又去了白建国和何娟的房间。
果然,在何娟的化妆盒里小格子里,找到了这钥匙!
不过,里面的玉镯碎片和包裹着这东西的手帕已经不见了。
白璃月挨个房间搜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那手帕和和玉镯的碎片,何娟让李嫂偷拿了自己的东西,还藏起了那玉镯残留的碎片。
难道,是为了销毁证据?!
白璃月紧紧的篡着手里的钥匙,几乎陷入掌心。
“何娟,白以柔,如果让我查出是你们两干的好事,我保证,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
第二天一大早。
白璃月自己做了早餐,在白家餐厅里悠闲的享受着。
白建国和何娟在医院照顾了白以柔一整夜,此时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家。
当何娟看到白璃月无所事事的坐在餐厅里吃东西的时候,瞬间就爆发了。
“你这个小贱人,你害了我女儿,你还有脸坐在这吃东西!”
她大步走了过去,拽着白璃月的手腕,双眼通红。
白以柔昨晚送医及时,医院给她清了毒,可那蛇是剧毒,后遗症会让白以柔的腿以后都做不了剧烈运动。
白以柔喜欢跳舞,在大学还拿过不少奖项,还梦想着以后当大明星呢。
这毒蛇,无疑是葬送了她一辈子的爱好。
这些,白璃月早就知道。
不过,她不是圣人,如果自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昨晚碰到这些毒蛇,现在早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一切,都是白以柔自己活该。
白璃月挣脱开何娟的手,笑道:“何阿姨,你弄疼我了,你说什么呢?这一大清早的,妹妹她怎么了?你怎么说我害她?”
白璃月眨着天真的眼眸,疑惑的看着何娟。
何娟双目通红,咬牙道:“你装什么蒜!你这个贱人,你敢说以柔昨晚被蛇咬伤跟你没关系?”
此时,白建国从门口走了进来,看到大厅何娟和白璃月争吵,他拖着疲倦的身子走了过去。
白璃月捂着嘴惊讶的看着何娟。
“以柔妹妹被蛇咬了?她没事吧?”
“你少假惺惺的,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知不知道,以柔以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