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话分的清明,梁帝这样嘱咐,他要是再不听从,实在就过分了些。
稍加思量,皇甫胤善亲手填满沈安的酒杯:“你说的没错,沈泊江的确不同寻常,不说他在朝廷的地位,就是早年之间从征父皇身边,屡立战功,后来又急流勇退。”ωωw.cascoo.net
“不贪图权势,宁愿守身在这淮水之地,单这两项,只怕本王对他也是无能为力。”
他在推脱责任?
沈安心中一凝,以为并非如此,估计是梁帝在暗中有所关照,不想让他独揽大功。
此等脱裤子放屁的事,他们也不嫌麻烦。
沈安道:“王爷要是这么说,难道此事就没有解决之法?”
“非也!”
皇甫胤善没想到他会不接招,心中暗暗告诫是自己,看来是时候主动站出,承担些责任。
一拍桌子,皇甫胤善凛然大义道:“此事关乎百万黎民,朝廷政务,乃是过本之咎,不管对方是谁,只要能掌握切实证据,本王愿与大人联名上奏,相信以你我之力,扳倒他也不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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