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法子。
“韩夫人,那艘盐船没问题吧?可别让本官知道你跟郑家还有往来。”
这话,透着浓重的警告。
要是这两人敢暗中勾结,抓他一个贩卖私盐的正着,那他不介意辣手摧
花。
韩夫人心中一凛,这豺狼县尉如此警惕多疑,今后打交道还是要多多注意。
随后,她又嫣然一笑道:“整个鸿沟县谁人不知大人是吴县令的心腹爱将,得罪了你,那妾身可就真的在鸿沟县寸步难行了。”
官场上就是这样,有时候比的不是谁权力大,而是谁更能在领导面前说上话。
尽管郑坤掌握草市权利很大,可架不住苏白说的话,能够影响吴县令的决策。
吴县令一句话,郑坤除了放韩夫人的盐船入草市,他也没办法。
突然,苏白看到窗外红光冲天,赫然是远处走水了。
“韩夫人,有火灾发生,本官要先走一步了,剩下的事情,你去找杨志即可。”
“对了,那五万斤私盐,韩夫人也别忘记了。”
说完,他就急匆匆的跑下去了。
而韩夫人鼻尖轻轻皱了起来,就象春风吹起了碧波中的涟漪,透着一丝气恼。
她对于苏白压榨一文利润、还不忘吞自己五万斤私盐利欲熏心的行径,很是不满。
但商不与官斗,更何况苏白还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少得罪为妙。
“罢了,鸿沟县这边的私盐利润极大,能够重新展开生意,总比一文没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