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中了秦押司的心坎,一旦田产如实核查出来,就是极大的在损害他自身利益。
马县令离任在即,没准为了政绩,也不怕得罪他了。
“秦押司,我
刚去你家的田看了看,发现今年的荒地蛮多的,足足少了五分之一。”
苏白扔牌了,用三年少收五分之一的田税,来换取支持。
秦押司眼色也终于变了,百顷田地的五分之一,可以创收多少,他比谁都清楚,这是很难拒绝的诱惑。
“你要我怎么做?”
苏白笑着说道:“想让秦押司先替我压上三天富户们的怒火,有什么,等三天后说。”
那这三天,苏白会干什么?
继续核算田产。
秦押司隐隐察觉到了苏白要做什么,狐疑道:“闹这么大,最后能收场吗?”
苏白笑了笑,神色无所谓道:“大不了,拿我当替罪羔羊。”
秦押司见苏白都这样说了,自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利益到位,换个县令,又何妨?
……
苏白简单又跟秦押司聊了两句,就回家了。
而郭进也在门口等待许久了,他尽管主要是个商人,但家里也有不少田产,这是来找苏白说情隐藏田产了。
苏白先随口问了句:“香皂的效果怎么样?”
郭进尽管心中有些焦急,可还是回答道:“我家夫人用过之后,头发倒是光亮可鉴了不少,还在问我,有没有其他味道的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