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瞪大眼睛,恐怖岛!
这个名字,她在慕少凌的口中听过,这个岛屿,里面住着异常恐怖的人,但是之前慕少凌逃离的同时,让宋北玺跟俄罗斯政府的人一起把恐怖岛的人给铲除了,他是怎么存活的!
“你的义父是?”阮白用尽力气问道。
“我跟慕少凌的义父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义父对慕少凌那么好,他只筹划着怎么杀掉他,而我,则是想着要怎么帮义父报仇。”阿贝普冷笑一声,推开门走出去。
他对着门口的雇佣兵说道:“你们分班去看着她,不能让她死了。”
“是,老板。”雇佣兵说道,想了想,又问道:“老板,那我们可以……”
“不可以!”阿贝普的眼神一冷,警告道:“这个女人,你们不能碰,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做了那些事情,就等着做太监!”
雇佣兵哆嗦了一下,现在他们已经在大海上,要是阿贝普要对付他们,他们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两人收起那些小心思,立刻保证道:“我们一定会看好这个女人。”
“进去吧,拿毛巾堵着她的嘴,别让她自杀了。”阿贝普说道。
如果说阮白是普通的女人,他还相信她不会自杀。
但是她不是那种普通的女人,这种人,可以为了自己爱的男人献上宝贵的生命,所以他要时时刻刻提防着。
现在不在岛里,他没有办法控制住阮白。
阿贝普阴沉着一张脸离开,想了想,恐怖岛有个逃亡的心理医生,他倒是有办法让催眠阮白,可是这样并不好玩。
看来他要找到阮白的其他把柄,才能把她控制住。
阿贝普想要看到的是,阮白对慕少凌那颗心慢慢得被侵蚀掉,然后腐烂,重生,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慕少凌再也不熟悉的女人。
阮白闭着眼睛,眼泪绝望地流淌在眼角的四周。
雇佣兵推开门,看到她躺在地板上,皱了皱眉头,“谁让你在地板上的?”
阮白没有作声,她在等着船的晃动,或许能把她晃到角落,这样就能撞墙死掉,与其一辈子被这种男人控制着,她还不如死掉算了。
雇佣兵见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墙角,不屑一笑,蹲下,看着她那张绝望的小脸,问道:“你该不会是想一下撞过去吧?”
阮白没有说话,闭上眼睛。
“想都别想!”雇佣兵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啊!”阮白惊呼一声,警惕地看着他。
雇佣兵肆意一笑,目光打量着她,身材还真好,可惜了,只能看,不能碰。
大掌撬开阮白的嘴,他把一卷毛巾塞进阮白的嘴里,说道:“没有老板的同意,你连死都不行。”
阮白哭着,嘴巴被塞住,她连发出声音都不可以。
雇佣兵摸了摸嘴角,“难受吗?”
阮白只是哭着。
“这样吧,要不你陪我一个小时,我就把毛巾拿开,让你舒服点?”雇佣兵肆意地打量着她,这种女人身材就是个极品,“如果你同意,就眨一下眼睛,当然了,这件事不能告诉老板,放心吧,我好好对你的。”
阮白听着他下流的话语,干脆闭上眼睛。
雇佣兵见她倔强的模样,不屑一笑,“装什么装,现在装贞烈,以后还不是要被玩。”
阮白绝望地揪起床单,她在海上漂浮,却没有人能够救她。
……
慕少凌驱车回到老宅,这时候慕老爷子也回来了,在客厅哄着淘淘。
可是淘淘依旧哭闹不止,似乎只有阮白出现,他才能停止哭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得老人家都心疼了。
慕少凌走进客厅,看着在哭闹的儿子,“淘淘。”
淘淘看见他回来,泪眼迷蒙地跑过去,问道:“粑粑,麻麻呢?麻麻回来了吗?”
慕少凌一把将他抱起,因为哭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淘淘的眼睛红红肿肿的,像两颗大核桃一样。
“别哭。”他抱着他往楼上走。
“粑粑,他们说麻麻死了,麻麻不会死的,她那么爱淘淘,怎么可能会死。”淘淘虽然任性天真,但是这些道理他都懂了,所以知道死这个字,是怎么回事。
“她不会死的。”慕少凌紧紧抱着他,当孩子这个死字撞入他耳朵的时候,他的心跳莫名一沉。
“嗯!”淘淘听着他的话,擦了擦眼睛,“粑粑,麻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只是去办事了,我答应你,一定会尽快把她找回来的,好吗?”慕少凌亲了亲淘淘的额头,这个动作,他很少会做。
在他心里,淘淘是个男孩子,男孩子就应该有男孩子的模样,不能像养女儿那样对待。
可是看着儿子因为阮白被绑架的事情而哭成泪人,他的心就莫名的不舍,叹息一声,把他抱在怀里。
慕少凌抱着他,说道:“淘淘乖,让管家叔叔哄你睡觉好吗?”
“粑粑你要去哪里?”淘淘现在很没安全感。
“我去处理点事情,然后快点帮你把妈妈找回来。”慕少凌用手背把他的眼泪鼻涕擦掉。
“不用管家叔叔,我自己就能睡,粑粑你要快点把麻麻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