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国师大人是被女帝陛下扶着离席的。
安公公欲盖弥彰的朝众位大臣解释:
“国师大人是醉了,醉了。”
“是的,是的,国师大人向来不胜酒力。”
众大臣连声附和。
他们绝对不敢不信,否则,脑子里忍不住浮想联翩一些有的没的,那就是对国师大人的亵渎啊!
月华如水。
寒冬腊月的夜晚,空气寒凉得很。
国师大人没等回到寝殿,就将少女压在了廊下檐柱上。
他纤薄温软的唇,轻咬住了她。
大手勾揽住她细腰,情难自已地将她紧紧按进怀里。
夜风吹过,慕璃微微颤了下。
任由他一吻暂歇。
才气息略显不稳的轻嗔他一句:“不冷吗?”
就这样急?
等不及回到寝殿,要在外面?
男人怦然跃动的心脏,仿若要跳出胸膛。
他垂首将发烫的额,抵在她额上,有些哀怨:
“臣还没有让陛下热起来吗?”
要像臣爱您一样,爱臣啊。
他内力一催,周身仿若罩下无形的火光屏障,隔绝了寒凉的空气。
慕璃眉梢微挑。
媚人眼眸睨他一眼:
“国师好厉害啊,一身功夫就用在这花前月下?”
他额头依旧靠着她,仿若没听出她语气里的轻讽。
手抚摸上她脸颊,哑声低低地说:
“嗯,臣会努力更厉害的。”
……她是这个意思吗?
“不能让陛下不满意啊。”
他喑哑轻叹一声,重新吻上她。
也不能让她腻了他不是吗?
他要以一顶百,终归是要多学些花样,让她往后余生都只对他一人满怀兴趣。
男人大有一种要在这廊下来一回的架势。
大手摸索着,撩开她龙袍下摆。
慕璃眸色微瞠,按住他手:“不先回去沐浴吗?”
国师大人气息渐重。
轻啄她唇,哑声安抚:“臣来之前沐浴过了。”
慕璃:……啧?
“还说你不是故意的?”她掐了他一把。
有谁中了药,会先回去沐浴,然后慢条斯理参加晚宴的?
你准备工作做的不错嘛?
某位国师微愣,直接封住了她嘴。
他就是故意的。
那位圣女的香囊秘术,小小把戏,他完全可以避开。
但他就是故意吸入了。
祭天台上,他以为她不愿立他为后、不愿今生今世只要他一人时,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假借中药的机会,欺负她。
趁她不备囚了她。
哪怕背负天下骂名,也要将她锁在他身边,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啊。
……
呼!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不然怎会心生那样可怕的念头。
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他真那样做了,她会有多么的憎恨他。
惧怕他。
逃离他。
幸好她又要他了。
在这夜幕长廊上,嘴上轻嗔着他,实则任由他解开她龙袍,将她宠爱。
他大手一把将她抱起。
托着她。
让她纤弱的身子完全攀附着他。
远方城墙外。
有烟火突然升空,璀璨明亮的炸开。
将他哑欲至极,动情而恳求的嗓音尽数掩盖:
“陛下,多爱我一些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