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都还能忍得住,那郁澈就不是男人。
慕璃话音刚落,就被少年吻住了唇。
比预想中还要热烈。
虔挚。
与疯狂的吻,从门后,一直到宽大的办公桌前。
衣服落了一地。
他忽的一把将她抱起,长腿几步过去,踢开休息室的门,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果然结实了许多。
穿着衣服时看着单薄清瘦,脱掉之后,肌肉紧实有力,将她倾覆于下时,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强悍。
小心。
而又无可阻挡。
他重重喘了一声,然后,强忍着一动不动。
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晦暗双眸狼崽子般盯着她:
这样,够刺激么?
唔!
慕璃呼吸骤紧。
雪白藕臂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一时间气息断续,几乎连不成一句话。
我现在,相信,你每天都,锻炼了。
那把好腰。
怕不是每天都在幻想中演练,在她身上用力的样子。
以至于,明明毫无经验,却又这般熟稔,一旦动作,便似要将她钉住般,牢牢掌控。
高祺训练完,满头大汗,飞快冲了个澡,就又抛下队友,匆匆忙忙赶去教学楼,找他郁哥一起吃午饭。
队友在他身后大声吐槽:
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那到底是你郁哥,还是你老婆啊!
是我爹!
队友:
这话他们可就没法接了。
高祺照着课表赶到教学楼,却听同学说,他郁哥上节课下课时,被新来的年轻漂亮小教授叫去办公室,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干什么,欺负他郁哥?!
看上他郁哥美色了?
哪个道德败坏的教授,举报她!
高祺急死了,踩着滑板就往办公楼赶。
郁澈抱着少女狠狠喘息。
她终于,彻底是他的人了。
心腔比身体还要感到满足。
他平缓着呼吸,亲吻在她额头,沙哑嗓音性感而魅欲:床单脏了。
嗯。
慕璃懒声轻哼。
她浑身酸软地窝在少年怀里,连根指头都一动不想动,慵懒嗓音带着娇嗔: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郁澈脸颊一热。
低头吻在她绯艳的唇上,蔫儿坏地闷声笑:嗯,我干的。
呵?
臭小子,学坏就在一瞬间,都跟她说起混话来了?
慕璃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下一秒就被他又翻身覆下。
还想
再来一次。
到底顾念着她头一回。
少年满腔欲念克制下去,搂紧了她,喉咙滚动着说:
我带回去洗。
休息室里没有洗衣机,脏了的床单扔了也不太好,万一被人发现,别人要说她闲话。
慕璃闻言弯起唇角:小情人好贤惠啊。
郁澈顿时眉头一拧。
抬眸不满地看着她:还是小情人么?
都这样了,还只把他当成个,随时可以换掉的小情人么?
她刚刚咬着他肩膀经受不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叫他的。
慕璃瞧着他眸底的怨念不满。
她微微屈起一条腿。
细白的膝不怀好意地,轻碾摩蹭,宛似个不给名分、就只想要他命的妖精:
你要是,不想继续的话,就抱我去洗澡,好么小相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