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终于清静,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进门,男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玄关木质鞋柜上,滚烫的唇朝她覆过来。
慕璃头一偏:做什么?
柏喻薄唇印在她脸颊。
似乎因为她不肯给他亲,而微愣了一下。
他睁着雾蒙蒙的眸子看着她,矜贵高冷的容颜,染上了几分委屈与迷醉。
下一秒,骨感修长的双手,不由分说地捧住她脸颊。
炙热而狂乱。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他才终于黏连着分开,额抵着她额,重重的呼吸。
眸光里勾出几分缱绻。
他嗓音低低地说:慕同学,你再跟我说一遍。
说什么?
慕璃微微喘气。
他也喘,声音低哑得很:你知道说什么。
慕璃: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说什么?
你说~!
慕璃:
喝醉的人都这么会胡闹么?
没头没尾的让她说什么?
她稍微一想,忽的勾起笑意,眸光如水戏谑:说我喜欢柏影帝啊?
下一秒唇就再次被他吻住了。
慕同学,我是单恋么?
柏影帝,答案是,否。
慕同学,你喜欢我,是不是?
说你喜欢我,嗯?
男人难耐地蹭着她:说肯定句,不许说疑问句。
好阿璃,说给我听,嗯?
说个锤子,爸爸腿麻了唔!
柏喻手臂一把托住她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急走几步,双双滚落在客厅的沙发上。
男人倾身压住她。
眸光晦暗翻滚:你说,还是做,你选一个。
慕璃:
一脚踹你出去信不信?
呼!
她抬手摸了摸他脸颊。
声音微微软下来:不是连轴转拍了一天一夜的戏吗,不累吗?
不累。
生龙活虎的。
足以满足她。
慕璃白了他一眼,推他起来:去洗澡。
夜色里的单人公寓,这样的三个字,别具一番旖旎的意味。
柏喻醉意朦胧的眼眸微微眨了眨,喉咙暗哑的滚了声:嗯。
慕璃带他回的是她在校外的小公寓,她自己一个人住,没有男式睡袍。
因此,柏喻洗完澡出来后,就只在腰间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身材是真的好。
宽肩窄腰,皮肤白,线条结实而流畅,是那种叫人一眼看去就要脸红心跳的模样。
那副容貌又是极其矜贵俊美的。
怕是没有人能禁得起他这样的诱惑。
慕璃端了杯蜂蜜水过来:喝了,去房间里睡。
柏喻只觉心头热意翻滚。
公寓不大,就只有一个卧室,让他睡房间的意思是
浴室里水声哗哗,某位影帝在床上躺了下来。
被子纯白,柔软,有她身上的清香。
柏喻阖着眼眸,轻轻蹭了蹭被褥。
不知何时,水流声停了,慕璃穿着睡衣出来,脚步放轻,看了他一眼。
见他好像睡着了的样子。
她就这么倚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眸底掠过一抹自己看不见的温软浮光。
柏喻只觉那视线实在强烈,假寐的眼睫有些禁不住的颤了颤。
他忽的一把将她拽了过来。
慕璃跌在他怀里:做什么?
柏喻喉咙发干。
翻身将她压下:慕同学,我还没有给你生日礼物。
慕璃微微挑眉:什么礼物?
别说你就是最好的礼物,爸爸不要。
男人缓缓俯身,哑声轻磨她唇:套子快要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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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