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导后面还讲了什么,柏喻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这场戏他昨晚看了无数遍。
以至于梦里,也演练了无数遍。
就连细节都没有放过,反而钻研地更深。
就怕等会儿开拍,自己会控制不住尺度,吓着女孩儿。
赵导的声音忽远忽近:
你俩都是第一次拍这种戏,这种戏跟普通戏没什么区别,都是演员的必修课,不要有心理压力。
拍完对方人还是人,狗还是狗,出了戏没有任何情感纠葛,记住了吗?
这话主要是说给人家小姑娘听的。
千万别被某些人模狗样的影帝给骗了。
要不是经过昨晚,赵导还不知道某位影帝的真面目呢。
无耻。
嗯。慕璃点了点头。
她无所谓。
这点狗啃的戏容易的很。
就是某位影帝。
别说出了戏不要有纠葛,某位影帝还没入戏呢,脑子里怕是就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
就连赵导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赵导将剧本一卷,毫不客气地一把敲在他脑门儿上:
傻白甜,脸红什么,你今天要是再NG无数次,就丢人了知道吗?
别想借着NG占人家小慕便宜!
柏喻恍然回神。
讲戏就讲戏,敲他脑袋做什么?
还从来没有人敢敲过他脑袋。
还有,叫什么傻白甜,人身攻击是几个意思。
好了,都去换衣服吧。
赵导也不多耽搁,起身离开化妆间。
顺道将一脸想入非非的柏喻,一把拽起来,塞回他自己的化妆间去。
柏喻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跟女孩儿说。
一个小时后。
慕璃化好妆,换好戏里的红色旗袍,打开化妆间的门。
就见男人一身墨绿色的冷硬制服,劲腰紧束,身高腿长,一头黑发衬得面容极白,冷峻异常。
宛似戏里冷漠阴鸷的顾容雪走了出来,正微微斜倚在门口走廊上等着她。
听闻动静,柏喻抬起眼帘。
然后,长睫下眸色骤深。
红色旗袍将女孩儿的身段勾勒得极为出挑。
露在外面的两条雪藕玉臂纤细白嫩。
是那种一眼就让人想要将她搂进怀里的娇柔。
因为是迎面走来,还未曾窥见旗袍开叉下,那双匀称致命的雪白长腿。
但那张又纯又欲的稚嫩容颜,多了几分民国美人的娇媚风情,一眼朝人望来时,直叫人忘记了呼吸。
柏喻只觉喉咙干哑的发紧:慕同学。
嗯?
慕璃到底是搭理这狗东西了。
好歹在正式开拍前,简单过一遍戏,不然他等会儿NG,她就得陪着他一直拍。
柏喻原本打算说些什么的,一瞬间全忘了。
哦,他是想说,慕同学,等会儿别紧张,我不会过分的。
他到底是前辈。
不可能当真借着拍戏欺负人家小姑娘。
然而开口却是没头没脑的一句:慕同学,我今年,二十四,实岁。
慕璃:什么?
柏喻看着她:大你五岁,准确地说,是四岁零三个月。
慕璃微微挑眉: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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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