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洒了,王爷~
啪嗒一声,药盅摔碎在地上,慕璃人被他按在了榻上。
还管药做什么,是本王不够卖力,让你还有心思顾着药?!
男人嗓音沙哑而狠戾。
因着发烧,虽只着一身单薄中衣,身上温度却像个火炉,要把人烫化。
哦慕璃轻笑一声。
拉长了声满是戏谑,那王爷好厉害呀,生着病还有力气折腾?
女人媚意流转的桃花眼眸,好似个吸人精元的妖精,细软的指尖抵在他胸膛。
却是推拒的意思。
她笑看着他:可哀家不想欺负一个生病之人呐,王爷。
病成这样还要她侍寝?
怕不是不要命?
轩辕邪眼尾烧得发红。
她不想。
她媚意娇笑,看似多情的桃花眼眸,却半分不似他情动。
轩辕邪只觉心腔好似空了一块。
他嚣肆不羁惯了,天潢贵胄身份尊贵,又是战场上的修罗,从未体验过挫败,头一回倾心一个女人,却连她的心都得不到。
那就先得到她的身啊。
他轩辕邪,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呐,大不了从此以后,将她锁在身边一辈子不是么。
可不知为何。
冥冥中好似有个声音告诉他,只要他这样做了,怕是就永远失去她了。
他头一回有了惧怕,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烧得绯艳的唇紧抿着。
猩红的眸光好似受伤的头狼,不知要如何舔舐自己从未有过的伤口。
好一会儿,才有些颓然地闷着声:那病好了就可以了么?
不是不想欺负他这个生病之人吗?
告诉本王,是不是本王病好了就可以?
唔,怎么办呢,凤渊?
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你就这么喜欢爸爸这具身子么?
连生病都不顾?
慕璃垂下眼眸,抵在他胸膛的指尖,不知何时松了力道。
漫不经心般,缓缓挑开他月白的中衣,媚软的嗓音勾人心魂:王爷当真这么想要?
轩辕邪眸色顿时一深。
滚烫而结实的上身,就这么暴露在她面前。
男人身形修长,白皙,流畅而优美的线条一看就很是有力,这副皮囊当真是堪称完美。
女人指尖寸寸轻抚。
轩辕邪喉中狠狠滚动,似乎有些意外她忽然这般撩拨。
他骤然俯身,炙热的唇,噙住她嫣软红唇。
沙哑的气息要将她烫化般:本王只想要你,换作旁人,本王都不会想。
身下的人娇娇软软的笑了。
好啊。
她慕璃也不是一个矫情之人。
爱或不爱,又有什么要紧呢,这样一个绝色的小可怜求着你,哄着你,爸爸满足你啊。
王爷,哀家给你一个机会。
细软的指尖轻托起他脸庞。
可倘若王爷以后表现不好,到时哀家将你一脚踹开,你可就别怪哀家狠心了。
轩辕邪眸中微亮。
不曾想她竟就这样答应了。
心腔滚过汹涌热意:本王永远爱你,护你,怎舍得对你不好。
勾魂摄魄的小妖精,嫣然一笑,好似万千芳华绽放光芒,红唇轻轻吐出一句:那哀家,是你的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