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爸爸!
这是你说不疼就能不疼的吗?
你自己多凶你没数吗?
再说,这是疼不疼的事吗?这是耻辱!
爸爸被你囚禁着,被你打了针毫无反抗的余地,你这是强来,是犯法!
南宫肆,我不愿意!
慕璃被他大手撩拨,气息微喘,偏头避开他炙热的吻。
脸颊被他强硬扳回。
男人低哑而磁性的嗓音,蛊惑而戏谑:不愿意?阿璃,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个流!氓!
本能反应懂不懂唔!
狗东西,手往哪儿探!
逃不掉了,就像在天界被他强来的那一次次一样,逃不掉。
慕璃狠狠闭上了眼眸,贝齿用力一咬,血腥瞬间溢入口腔。
南宫肆唇上一痛,微微抽气。
满是欲念的眸底清明一瞬,眸光里映入女人那双怒意的眼眸。
南宫肆微愣,她真的不愿意?
为什么?
他拧眉望着她,阿璃,你说过你喜欢我,在乎我
我骗你的。
女人唇上染了他的鲜血,决绝的嗓音宛似冰冷的刀尖,扎向他心头。
阿璃
南宫肆盯着她,眸色丝毫微变,只是薄唇缓缓抿紧,我允许你再说一遍。
说一百遍,答案都是一样的。
我以为二爷心知肚明。
她动了动手腕,腕上的镣铐发出讽刺的声响。
是,南宫肆心知肚明。
原本就是他不择手段,囚禁,威胁,她委屈求全,假意说着喜欢、在乎,他本来就一句都没有相信啊。
如今亲耳听她说了实话。
心脏狠狠抽痛,这个女人,这般绝情,明明就是她撩拨他在先啊。
慕璃眼见着男人那双幽暗的眸子缓缓布上戾气,她忽的抬手。
如玉般纤细漂亮的臂腕,环上他脖颈:二爷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么?
战神凤渊,仅凭他那具完美妖孽的皮囊,就不知倾倒多少芳心。
哪怕是灵魂碎片,都是万里挑一的存在。
当初初见,她不是没有被他这张脸所骗到,如果不是后来他那么强硬蛮横
阿渊
细软的指尖抚上他暴戾的脸庞。
你解开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儿的,或许我会重新喜欢上你。
女人软声低喃,那双如水的桃花眼眸,宛似流光划过星空,重新布满亮色,任谁见了,怕是都要在她那双眼眸里沉沦。
南宫肆只觉心底软肋被她狠狠戳中,哪怕是要他的命,他都心甘情愿双手奉上。
可是。
男人眸底泛起狠戾,薄唇冷嗜:阿渊?
慕璃一愣。
呸呸呸,阿肆!二爷,宝贝儿,亲爱的小可怜!
男人冷笑一声:晚了!
怪不得不要他,不爱他,原来,心底始终装着那个叫作阿渊的狗男人么?
皮带抽掉的声音。
慕璃双腕被擒住,狠狠捆在床头。
撕拉一声,身上那点儿可怜的布料瞬间化成了碎片。
慕璃欲哭无泪。
爸爸要疯了!爸爸在翻车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么?叫什么阿渊!狗男人的名字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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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我来不及写,还有两章正在紧赶慢赶中,你们先睡,睡醒我肯定已经更完了,爱你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