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宿主!醒醒啊!!战神大人要脱你衣服了!!!】
系统无声地呐喊,可惜它的宿主什么也听不见!
鼻尖轻蹙,有抹熟悉的气息,缓缓朝她凑近,慕璃轻喃一声。
南宫肆落在她扣子上的指尖微顿,眸光紧盯她的唇。
一个男人,生得那样嫣软魅惑的唇。
好似毒药,要叫猛兽发狂,要将那两片诱惑狠狠咬碎。
喉间一滚,他猛地撇过头去。
昏了头了!为什么会有这样变态的想法!
那狗东西再妖媚,也是个实打实的男人!他为什么会有要咬那唇一口的冲动!
到底是这狗东西平日轻浮,动不动就咬他耳,不然他何至于产生这样荒唐的念头。
南宫肆视线重新落回来。
她似乎在说着什么,到底是个病人,昏迷中呢喃的要求终归是要听一听不是么?
某个男人喉咙微滚,缓缓低头,朝那魅惑的唇瓣一点一点靠近。
便听她呢喃不清的,齿间轻唤着一个名字:阿渊
南宫肆眸光狠狠一黯。
阿渊又是哪个狗东西!
一个江神医不够,这个招蜂惹蝶的狗东西,还在外面撩了多少人?!
下一秒只见那狗东西拧着眉头,鼻尖轻蹙。
好似睡梦中闻到那个阿渊的味道般,纤瘦的手心,忽的一把攥住他手腕。
南宫肆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她拎起,往床上狠狠一按。
少年突袭般,细长的腿一跨。
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那两瓣嫣软的唇,覆上他的耳:阿渊爸爸也让你尝尝,沦为禁脔的日子,嗯?
狗东西,说什么!
南宫肆抬手朝她后颈劈去,却被她敏锐擒住。
少年意识不清,撕拉一声,就将身下男人的衬衫,撕了个粉碎。
南宫肆:狗东西,找死!
某个男人耳根怒红,反手一把扣住她的腕,狠狠一拧。
唔!病中的少年到底虚弱了些。
被他一拧,身子软软地往他身上一倒。
无力般,纤细的臂弯搂住他的脖子。
好凶啊。
少年脑袋埋了进他肩头,低低媚媚的嗓音带着嗔怨,宛似撒娇:阿渊
滚开!某个男人牙关紧咬。
嘘,不许吵。
晕晕乎乎的小妖精,摸索着,二话不说堵住了他的唇。
南宫肆:!!
那不是人工呼吸,那两瓣柔软的唇,仿若带着缱绻,摩挲,满是旖旎。
少年呢喃不清。
对我好一点怎么了,嗯?你这个坏人,全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
南宫肆浑身发颤。
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狗东西,说什么创伤只要不在意,就什么后遗症都不会留下。
她倒好,在那个叫什么阿渊的狗男人那里受了情伤,就拿他来假想治疗!
南宫肆只觉怒意翻腾,抬手扯开她脑袋,狠狠一口咬在她那莹白诱惑的脖颈上。
嘶!
慕璃抽气一声,狗男人又咬她!
她就不会咬么?
意识迷糊的某些人,狠狠将男人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照着男人的唇咬去,又狠又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