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马马,男,一九五九年生于于家沟村。他前世是王家村人,名字叫王乔家,年轻时以拉骆驼做买卖为生。一九四六年因病死亡,时年二十七岁,死时女儿王金兰才刚满七岁。十一年后王转世于家沟村,名叫于马马。为了证实于马马是再生人,对于马马的母亲和姐姐及前世的女儿等进行了详细的考察。
据于的母亲回忆,于刚会说话时,就责问他的母亲,我出生时,你想把我生在尿盆里淹死,但未成功,我的头在盆边上碰了个大包,对不对。做为一个母亲,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可以把我送给人,怎么忍心下狠手,这样做事,你说对不对?这几句问话惊呆了于的母亲。
因为她家孩子多,生活困难,确实计划将他生在盆里淹死,但从未和任何人说过此事,他是如何知道的呢?于三岁时,就和孩子们做拉骆驼游戏,并喊着拉骆驼口令,而且做的极为认真。
有一次,村子里来了几个拉骆驼的,其中有一只小白骆驼,他跑过去抱住这只骆驼痛哭不止,周围的人很奇怪问他哭什么,他悲伤地说,我前世就是拉骆驼的,也有这样一只白骆驼。人们听了这句话,才知道他是投胎转世,两度为人。
于的母亲说,于六岁那年,一定要回王家庄看看前生的家,并要求带上两件礼品,粉条和土豆,这两样是他前生母亲喜欢吃的东西,他的母亲只好照他说的去办,并陪他前去王家庄,于一路上兴高采烈,有说有笑,就像久别又回到故乡,指指点点沿途景致,追忆前生,似江水滔滔,流转不止。
进了村,他准确无误地走进前世住过的院子,并对他母亲说,这就是我前世的母亲、姑姑、弟弟等亲属各住的窑洞。当他走进前生母亲住的窑洞时,主动上前叫了一声妈,并把带来的粉条,土豆交给他的生前母亲。他生前的母亲问,你为啥来看我?他说,我知道你病症在身,快要下世,让你见我一面,再续母子之缘。当时看热闹的人很多,他前世的妻子也在场,感到很伤心,就一个人躲进厨房悲泣。六岁的于追进去,在她腿上拍一下说,还有啥伤心的,我这不也来看你吗,你这几年阔起来了,穿件绒衣服,满漂亮的。
他妻子抹把眼泪对于说,你死时留下什么没有,于很生气地说,现在还说顶个屁,当时我让你到泥盆下取那块大烟,你为什么不去呢,这一句问话又说得妻子失声痛哭。事后,于的妻子回忆说,金兰的父亲临死时,告诉我他有块大烟埋在泥盆下面,让我马上收藏起来,以便以后供我们母女俩生活,但我觉得人病得快要命了,那能顾及这些呢。把他安葬后再去取大烟,只剩一个空罐子,也不知让谁顺手牵羊偷了去。
于前世的女儿金兰说,她在二十三岁那年知道这事,她怀着半疑半信的心情到于家沟看望于。到于家沟还没有进院子,就遇见于,初次见面,于上前很亲热地拉住她的手,一直拉到家里。金兰把带来的面饼给了他,他毫不客气地全部收下,于的弟弟争着要吃,他说这是我女儿金兰给我拿的,又不是给你的,所以不能吃。金兰对于说,你才六岁,我已二十三岁,怎么说我是你女儿呢。你心里知道,我心里知道,要不你怎么会来看我,我又怎敢叫你女儿呢。
在于第二次回王家庄时,一块到山上为老祖宗上坟,于走在前面,他能准确地认得金兰爷和父亲及其它祖宗的坟墓。并指着金兰父亲的坟说,以后不要再给我上坟了,我已转世于家沟再度为人。上完坟他在村里转了一遍,谁家在那院住,指的完全正确。有个邻居不相信于是个再生人,故意提起一件往事,这个邻居说,日本人在时,有一次几个日本人把你抓到柳林,你家出了多少大洋把你赎回来,于用小手翻了三下,意思是一百五十块大洋赎回来的,在场的人不得不相信于是转世投胎。
于的姐姐说,每当她母亲给他兄妹分吃的时,于就说,给我多分点,别看我小手小脚,实际我是个小大人。在于三岁那年,村里来了个妇女,他快步追上去问人家,你认识我吗,这个妇女说,我不认得你,你是谁,我叫乔麦皮,让你母亲来看我。原来这个妇女就是他前世的姐姐,说这些是为了引起对方回忆。
于从小气质不凡,具有大人的谈吐,他所知道的前世,确实是活生生的事实。奇怪的是,每当与亲戚见一次面,或与别人谈及此事,就要头痛呕吐,大病一场,所以家里人不让他说此事。本文作者在考察时,还拍了照。
对灵魂的敬重,对死者的祭祀形成一种传统文化,深层次向世人展示两度空间。在我们所处的宇宙中,阳性物质是以粒子基本形式存在,而阴性物质是以波的形式存在,不具有体积与重量。阳性物质上限是光速,而阴性物质下线是光速。形象比喻两者的速度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骑着快马追赶发射的火箭,所以不会求出结果,又怎能有正确的答案。诸多现象说明一个道理,物质不灭规律。死作为一种生理运动归宿,本身并不神秘,死后物质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