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照啊!我却忘了,施主是孙家庄人,区区几个帮会的帮众,又哪里值得一提?”见张九一脸不解,又道:“张施主,孙家庄是江湖第一大庄,庄主孙协更是武林中最顶尖的高人,这位小居士正是来自孙家庄,他若出手帮你,你夫妇二人便可高枕无忧,哪里都不用逃了。”
张九大喜过望,又要跪下给孙立琢磕头,孙立琢眼疾手快,未等落地便将他搀起,道:“天下人管天下事,大叔不必客气,今晚请安心睡个好觉,晚生兄妹左右无事,明早便陪你一起去寻外甥。”
张九感激的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又止不住涌出,正德正想出言宽慰,庙外突然又传来了砸门声,孙立琢双眉一立,道:“贼子来的好快!”让张九夫妇到里屋藏好,与孙妙玫、正德一起来到了院中。
他三人刚出了正堂,就见院中“嗖”、“嗖”跳进两人,正是先前来过的马脸汉子和黑矮瘦子,他们那长手长脚的同伴轻功不佳,此时才慢慢从墙头滑下,原来这三人砸了一会门不见有人来应,再也忍耐不住,直接翻墙而入,却与孙立琢三人撞了个正着。
马脸汉子阴沉着脸道:“大和尚,你尚未辨明是非,便包庇那对夫妻,真是莽撞至极!”
正德仍装作一无所知,道:“施主在说什么,老衲听得十分糊涂。”
马脸汉子急躁之下,再也顾不得礼数,喝道:“老子没空在这和你贫嘴,这便进去揪那两个罪魁出来!”说着便要往屋里去闯。
孙立琢斜里跨出一步,挡在三人身前,道:“且慢!”
马脸汉子一愣,道:“阁下也要趟这个浑水?哼,窝藏那两个贼人,你也定是帮凶,老子本不想和你计较,你却反来要替他们出头么?”
孙立琢道:“兄台适才说大师不辨是非,那么这里头的前因后果、孰是孰非,不如咱们先在此说道说道?”
马脸汉子瞧他不过二十岁上下年纪,把嘴一撇,道:“小子,你想充当英雄,恐怕要吃大亏,识趣的闪到一边,免得老子多费力气!”
黑矮瘦子也跟着叫道:“统统给我让开!待爷爷捉到了人,再来和你们算账!”
孙妙玫抿嘴笑道:“你俩一个自称老子,一个自称爷爷,原来你竟比他还大着一辈儿。”
黑矮瘦子本是马脸汉子的下属,对这调侃极其忌讳,高声怒道:“女娃娃胡说什么!快闪开了!”见她正好站在自己身前,便伸手轻轻一拨,打算将她推开。
孙妙玫抬手一抓,正好扼住他的手腕,就势一带一送,那黑矮汉子收势不住,竟回手向自己脸上打去,吓得他赶忙把头一甩,这才免了当众出丑,饶是如此,这一巴掌却重重打在颈上,拍的脖子好不生疼。
马脸汉子看出孙氏兄妹会武,这时不敢大意,厉声道:“好啊,原来不是充当英雄,而是那两个点子伏下的帮手,弟兄们,咱们先料理了这仨人再说!”一束腰带,便要下场动手。
孙立琢向正德道:“大师,你且回屋暂避一避。妹子,你来给我掠阵,看为兄来斗一斗恶人!”未等马脸汉子出手,当先一招象山出云,直奔对方面门而来。
马脸汉子见他出拳迅猛,急忙把头一甩,就势一招恶狗横行回击,二人便战在一处。孙立琢除了早年和娄之英切磋过武艺之外,就只前时与天池派的方平打过一架,抛开庄里自家兄弟,再也没和外人有过伸量,这时与这马脸汉子交手,心中既有兴奋,又有三分怯意,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栽在这无名之辈手下,是以招招小心,两人斗了十来个回合,竟不分胜负。
他心里忐忑,那马脸汉子则更心惊,眼见这青年虽然年少,但每招每式都凌厉至极,远非自己所能比拟,再勉力撑个一二十招,便非败不可,想到此处急忙大叫道:“老田、大风,这小子手硬,大伙一齐上啊!”黑矮瘦子和长脚汉子听他招呼,抽出腰中短刀,也奔过来加入战团。
孙立琢被三人围攻,心下有些慌乱,他平日切磋练习极少以一敌多,这时见又来了两人,还都手持兵刃,自不免有些畏首畏尾,好在他比这三人武功高出甚多,全力周旋之下,尚未有一丝败象,那三个恶汉则边打边口中咒骂,污言秽语说的好不难听。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