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晨那高高在上的轻蔑模样,还有那讥讽傲慢的言语,着实把易可馨吓得不轻。
她神色古怪,难以置信的看着乔晨,好像已经看到乔晨一会儿凄惨的下场。
易可馨看向乔晨的眼神犹如看疯子一般。
好家伙,这乔晨也太嚣张了吧,竟然要让老祖宗跪在他脚下,给他磕头道歉?
真的是老鼠给猫当伴娘,彻底疯狂了。
“乔晨,你听我说……”
“馨馨,我知道你好心,你不用替一个园丁求情,他们这些下人拿着我们发给他们的薪酬,他们就要尽心尽责,伺候好我们。”
说到这里,乔晨满目轻蔑傲慢,鄙夷地扫了眼陈南,讥讽说道。
“我知道像他这种人根本没什么钱,我没有让他立即赔我这身全球限定的衣服,已经很体谅他,让他跪在我脚下磕头道歉,已经是我的最大宽容。”
乔晨越说越离谱,越嚣张。
易可馨听得花容失色,浑身打颤,冷汗连连,不由得远离乔晨,往老祖宗陈南的身边退去。
乔晨完了!
甚至乔家也要完蛋了!
“馨馨,你怎么离我越来越远?”乔晨也注意到易可馨的举动,不由一怔,很是不解。
易可馨神色古怪,很是嫌弃的看了眼乔晨,说道:“你没救了。”
乔晨怔了下,很是狐疑。
接着就看到易可馨十分恭敬地看向老祖宗陈南,很不好意思的说道:“老祖宗,他的一言一行跟我,跟易家没有半分关系,您想怎么处置他,请随便。”
事先立场,易可馨很理性,也很现实。
“老祖宗?馨馨,他不是你家新来的园丁吗?”乔晨一听易可馨的言语,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说起来,他还真是有点后知后觉,不,准确的说,是他的傲慢轻蔑蒙蔽了他的双目,让他看不清眼前状况。
“我可没说过老祖宗是我家园丁,是你自以为是,老祖宗可是我爷爷专门请来家中做客的贵宾。”
易可馨说起这些,一直观察着陈南的表情变化。
陈南面色如常,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怒。
是
。啊,一个活了一百三十岁的老人早就成了精,哪里会轻易让旁人洞察他的喜怒哀乐。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乔晨面色大变,心中忽然升起一抹不安。
易可馨很无辜,“我刚才要说啊,是你不让我说。”
“是你!”乔晨的脸色已经愈发难看,他很清楚易可馨平日里一向都是个高傲的孔雀公主。
虽然眼前那人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可能被易可馨称呼老祖宗,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完了!
乔晨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突然想到刚才是自己身边黑衣中年误导他说眼前的老祖宗是园丁。
他面色阴沉,顿时大怒,二话不说,扬手一巴掌打向旁边的黑衣中年。
啪!
清脆响亮!
黑衣中年都懵了,“少爷,你干嘛打我?”
“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刚才明明是你误导我,是你说这位先生是新来的园丁,是你!就是你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蠢货!哇!”
乔晨真的被吓死了,冲着黑衣中年一通暴揍。
黑衣中年也不还手,任由他打。
只不过他连骂带打好一阵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更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老祖宗饶命啊!”
他这一套动作没有任何一处是多余的,简直行云流水,炉火纯青,十分干净利索。
不管怎样,‘先发制人’总是好的。
自始至终,老祖宗陈南他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乔晨表演。
连旁边的陈湘都眨巴着眼睛,完全看蒙了。
“这不去拿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屈才了。”
一句话,惹得旁边的易可馨扑哧一声掩嘴笑了起来。
她掩嘴轻笑的同时还不忘悄悄地看一眼老祖宗陈南的神色变化。
陈南依旧面色如常,看着乔晨十分卖力的连连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上都磕出了血丝,可见这乔晨真的害怕至极。
“罢了,这些天你就在这里下苦力吧,也体会体会劳动人民的辛苦。”
陈南一句话,让乔晨浑身一颤,额头上的剧痛让他呲牙咧嘴,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连连答应。
对他而
。言,这可比丢了小命强多了。
虽然嘴上说着和乔晨没有任何关系,但听到老祖宗这般说起,易可馨还是忍不住长呼一口浊气。
毕竟这里是易家,易家和乔家在这帝都的关系并不差。
要真是闹出个什么事来,易家真的不好收场。
说起来,这乔晨倒也很懂得变通,并非顽固之人,这才免了一场灾祸,更让他乔家少了一次灭门之祸。
“呐,好好干!”易可馨和陈湘两女把各自手中的铲子锄头全都交给乔晨。
至于旁边那个黑衣中年这时候很有眼力见,赶忙搬来椅子,满脸堆笑地伺候起了老祖宗陈南。
别墅院子里,老祖宗陈南和陈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