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婚宴的事情,耿耿于怀?”薄皑珽深沉地眸子凝视着她,问道。
“怎么会呢?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乔贝琳对他挤出一抹洒脱地笑容。
就算偶尔想起来,她心里还是会不舒服,但现在她跟薄皑珽已经在一起了,她实在不想再拿这件事情,让他们俩平添不愉快。
“真的吗?”薄皑珽黑眸紧盯着她的眼,惊疑地问。
“真的。”乔贝琳微笑着点点头。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愿意再跟我举行一次婚礼?补办一次婚宴?”薄皑珽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解地询问。
“没这个必要吧,我们现在这样不就挺好的,何必多此一举呢?”乔贝琳耸了耸肩,回答地轻松惬意。
她觉得他们现在就很好,没必要再多此一举,非要搞形式上那一套。
“你现在是我的太太,我有责任给你一个名副其实的薄太太的身份,我们再正式举办一次婚宴,不仅是给你一个交代,也是向外界公开宣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薄皑珽唯一的妻子,薄家的大少奶奶。”薄皑珽握紧了她的双手,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道。
“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乔贝琳微微别开眼,还是有所犹豫。
“可是什么?”薄皑珽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你还在顾虑什么?”
“你母亲……”乔贝琳试着提醒他。
就算他接受了她,想要承认她的身份跟位置,可是他的母亲薄夫人,肯定不愿意接受。
甚至是抵触。
“你不用理会她,除非我照着她的意愿娶景若璇,否则她都不会满意。”薄皑珽对他的母亲也是十分了解的,低沉地嗓音安抚她道。
“但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啊,我嫁给你,也就是她的儿媳妇,不可能真的做到完全对她置之不理。”乔贝琳为难地说。
“我跟你再举办一次婚宴,也是要向她证明,你才是我认定的妻子,这次我保证会亲自见她,亲手把请柬交到她手上,并且保证她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破坏我们的婚礼。”薄皑珽面上一片幽然,认真凝视着她,低醇如酒的声线说道。
乔贝琳看到他眼里的执着,知道薄皑珽心意已决。
罢了,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了,而他也确实欠了她一个婚礼,她就答应他好了。
“好吧,我同意。”乔贝琳点点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老婆,谢谢你。”薄皑珽欣喜地将她搂进怀中,激动地说道。
第二天,薄皑珽就安排人筹备他们婚宴的事情了。
这一次他更多地让乔贝琳也参与其中,听取她的意见。
整个婚宴照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着。
又到了周末,薄皑珽让乔贝琳陪着他,去了一趟容佑圣的别墅。
他这次去不仅是为了探望陈悠悠的,也是为了把他们婚宴的请柬亲手交给他们两人。
时隔多日,乔贝琳再次见到了陈悠悠。
她的气色相较于之前,明显已经好了许多。
苍白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了红晕的光泽,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只是脸上的那几道疤痕,尽管愈合了,但还是残留了下来,乍一眼看上去狰狞恐怖。
容佑圣跟薄皑珽似乎早已经见习惯了,或者他们到底对陈悠悠有着不同的感情,全都见怪不怪了。
但乔贝琳看到陈悠悠这副模样,心中难免感到寒颤。
不过陈悠悠倒是没有怎么太注意到她,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投在了薄皑珽的身上。
容佑圣也没有生气。
他对陈悠悠向来都过分包容。
不过当容佑圣受到乔贝琳跟薄皑珽递给他的请柬,得知他们俩要重新举办婚事的事情后,俊脸上还是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恭喜你们!”容佑圣由衷地笑道。
“这一次你不会又不来吧?”薄皑珽噙着淡笑,半开玩笑地语气问他。
自从他跟容佑圣一起抓了那个赵海林之后,两人的关系逐渐恢复,不再像以前那样僵持了。
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已经清楚,当初陈悠悠跳湖自尽的真正原因,其实不能完全怪薄皑珽。
于是两人之间的隔阂和不愉快,也逐渐消除了。
“怎么会呢?这次可是薄总亲自拿来请柬邀请我,我必须得去啊。”容佑圣邪勾起薄唇,不假思索地回答。
两个男人都笑了起来,乔贝琳也随之笑了。
只除了一个人,陈悠悠!
她在得知乔贝琳跟薄皑珽又要重新举办婚宴后,脸色就变得相当难看了。
溢满哀怨和恨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视线死死地盯着乔贝琳。
仿佛乔贝琳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她誓要将她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乔贝琳似乎感觉到了陈悠悠不满地目光,下意识地朝她那个方向望了一眼。
对视上她腥红的视线后,心中忍不住一颤。
陈悠悠这是什么眼神啊?
愤怒、憎恶、不安、痛恨……各种负面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令她原本就难看的面色,此时更显得狰狞。
不仅如此,陈悠悠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