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皑珽抱着乔贝琳进了房间,将她轻放在大床上,自己很快覆压了上去。
乔贝琳看着他一双深邃迷离的眼眸,格外的炽热,还透着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薄皑珽喘着粗气,目光灼灼,对她吐着热气,薄唇越靠越近。
“喂!”乔贝琳唤了他一声,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你在叫谁?”薄皑珽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他的唇瓣边咬了一口,不满地哼声。
“Dynast,啊,好痛!”乔贝琳吃痛地咕哝了一声,杏眸瞪向他。
薄皑珽附耳凑近她,声音沙哑粗葛,“再叫我一声!”
“Dynast!”乔贝琳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嫣然一笑。
薄皑珽被她脸上的笑容蛊惑,低下头来,滚烫的唇烙在了她的白晳的颈肩上,然后是眉毛、眼睛,最后贴在了她的樱唇上。
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乔贝琳只感觉浑身燥热无比,脑袋发热眩晕,胸腔也有些呼吸困难。
她双手无力地攀住他的肩头,紧紧攥着他的肩领。
她檀口内的芳香美津,让薄皑珽欲罢不能。
凝着身下的女人,他喉咙不禁咕哝滚动了几下,声音暗哑低沉:“琳儿,把这些日子欠我的,一次性还我……”
一夜的纠缠。
当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乔贝琳从昏昏沉沉中苏醒过来。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英俊的脸。
Dynast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扇形的阴影。他的薄唇微微上扬,挂着满足地笑容。
乔贝琳轻轻拉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忍着身上的酸痛,下了床。
她走进了浴室里,打开水蓬蓬头,温热的水洒了下来……
薄皑珽睁开眼眸,感觉到怀中空落,他忙坐起身来。
一抬头,就看到落地窗前的那抹娇柔的倩影,嘴角微微勾起。
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乔贝琳的身后。
乔贝琳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只觉得腰身一紧,就有炽热的温度贴了上来,身子倏然一怔。
薄皑珽将头抵在了她的肩窝处,紧紧地搂着她,声音有些沙哑,“昨天有没有弄疼你?”
“你说呢?”乔贝琳撅起红唇,轻哼一声。
“对不起,昨天我……饿了太久了!”薄皑珽神色微微一僵,低沉地嗓音,带着温存:“以后我轻柔一点!”
“嗯。”乔贝琳点了一下头,转过身来,却见他居然是赤果着身子,立即瞠大双眼,脸刷地一下子红了。
“怎么了?”薄皑珽眼神暧昧,低低地笑着问道。
“你怎么没穿衣服?”乔贝琳将眼睛瞟向了其他地方,娇羞地问。
“又不是没有看过?你还害羞?”薄皑珽额头抵着她的,饶有深意地说道。
“你快去穿衣服啦,小心感冒了。”乔贝琳娇柔地推拒着他,努了努嘴,有些不满道。
薄皑珽淡淡地勾起嘴角,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转身过去换衣服。
乔贝琳也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准备穿在身上。
却发现她的衣裙,早已经被他撕成了碎片。
“都怪你啦!”乔贝琳愤怒地斥责。
“怎么了?”薄皑珽挑挑眉,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凝望着她。
“我没衣服穿了。”乔贝琳蹙起眉头,恼怒地叫道。
“你先穿我的衬衣!”薄皑珽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她的白衬衣,扔给了她。
“那我一会怎么去上班?”乔贝琳接过衬衣,闷闷的询问。
“你可以不用去上班,就在这里一直陪着我!”薄皑珽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薄唇扬起一道笑意。
“这怎么行呢?”乔贝琳一怔,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她又不是他的情人,怎么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被他养着。
“只要你愿意!”薄皑珽漆黑的眼眸愈发深不见底,就这样凝望着她,嗓音低沉而磁性。
“我不愿意!”乔贝琳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真不考虑看看?”薄皑珽眸色讳莫如深,再一次地问道。
乔贝琳皱起秀眉,正色道:“Dynast,我们之前说好了,只是P友而已。”
“我知道。”薄皑珽幽深地眼眸里溢出深沉的色彩,薄唇轻启:“不过我想把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所以你想包养我?让我做你的情人?NO,这绝对不行!”乔贝琳坚决地摇头。
“为什么这么快就拒绝我?”薄皑珽眼底蕴含着她看不懂的声音,声音微沉。
乔贝琳认真地凝视着他,回答道:“我不会做任何男人的情人,如果你非要逼我的话,那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P友是互相利用关系,而情人是附庸关系。
她不想也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附庸。
她只想做她独立的自己。
薄皑珽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神色微敛:“我一会让佣人给你送衣服上来。”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这间卧房。
乔贝琳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身子微僵,站在那里许久。
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