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华新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徐洪刚如果能做出一番成绩来,他要帮徐洪刚说话才能挺直腰杆。
两人聊着,其他人则是静静地听着,不论江州市的一把手能否进入省班子,这跟在场的人都没太大的关系,毕竟有希望受益的只有徐洪刚这个市長,何况苏华新说的也只是可能,将来会不会成为现实还是个未知数。
此时在场陪着的蒋盛郴有些心不在焉,他还在为詹东杰的事而烦心,徐洪刚可以对这事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他却不能不管詹东杰。
徐洪刚此时一门心思想着讨好苏华新,也顾不上蒋盛郴。
直至徐洪刚开始招呼众人给苏华新敬酒时,蒋盛郴才打起精神来。
晚饭吃到了八点多才结束,徐洪刚等人先离开,许婵则是留下来,今天晚上,苏华新要在温泉酒店住一晚。
回到酒店房间,苏华新又让人送来了一瓶红酒,等许婵洗完澡出来后,苏华新道,“小婵,咱们接着喝点。”
“苏哥,晚上喝得还不够尽兴?”许婵走到苏华新跟前坐下,笑问道。
“不是喝得不够尽兴,是咱们俩许久没单独喝过了,喝一点。”苏华新兴致勃勃道。
许婵点头笑起来,“苏哥想喝,我肯定陪您喝个尽兴。”
两人坐下来品着红酒,苏华新关心地问道,“小婵,你到江州也快两个月了,工作上还顺利吗?”
许婵点头道,“还好,徐市長对我很照顾,安排专门的人带我,这让我工作顺利了许多。”
苏华新微微点头,眼里闪过一道精光,问道,“你这两个月跟徐洪刚也算是近距离接触,对他这个人的评价如何?”
许婵听到苏华新问这个,有些意外地看了苏华新一眼,苏华新和徐洪刚是学長学弟的关系,两个人又认识了那么久,按说苏华新应该对徐洪刚很了解才对,问她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多此一举,但许婵从苏华新的眼神里感觉到苏华新应该不只是简单地想问徐洪刚的个人能力如何。
心里斟酌着,许婵道,“苏哥,我来的时间还比较短,您让我系统地评价徐市長这个人,我还真说不上来。”
苏华新意有所指道,“小婵,洪刚这个人呢,我虽然跟他认识挺久了,但说实话,过往我们没有太多的交集,更没有一起共事过,我对他的印象就是挺会来事。之前我在京城工作的时候,也是因为他到部里办事,我们无意间才认识的,再加上我们都是江东师大走出来的,这一层‘同门’的关系让我们天然就比较容易亲近起来。
而洪刚会来事,懂得讨好人,我们这些年就一直保持着联系,但要说关系很密切也谈不上,也是到了我去年调到江东后,我们才迅速走近,他需要仰仗我手中的权力,而我初到江东,也需要有自己的人,这也就决定了我们有了迅速走近的基础。”
许婵听着苏华新的话,立刻就明白过来,苏华新是想告诉她,他和徐洪刚现在虽然看起来关系十分密切,但其实他对徐洪刚是缺乏深入了解的,苏华新这么说,似乎是想暗示她什么。
果然,许婵下一刻就听苏华新道,“小婵,你现在在江州市府办工作,江州市里边的情况,包括洪刚的一些动向,你要及时向我汇报,明白吗?”
许婵神色一凛,点头道,“苏哥,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