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似乎这场战争，是输是赢，都和他没甚关系。

走了几步才慢悠悠开口：“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

司马怜轻笑出声：“这小皇后，有意思。”

“确实挺有意思！”

陆檀之伸手一拍他的肩膀，“第一次见到你猜错的事情，可真是见一次少一次呦。”

“猜错才好。”

司马怜转过身，眯着眼睛回望着成片的宫殿，低声道：“若是所有事情都按着我想的来，岂不是太过无趣？”

温和的阳光照在他的后背，在他身上渡了一层金光，发丝都有些泛黄。

陆檀之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地笑出声来。

“嗯？”

司马怜挑眉看他。

陆檀之摇头失笑：“我只是在想，若是这陛下和小皇后真的养成了自己的势力，将天下收入囊中，凭你我做的事情，会身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

司马怜轻轻接着话，突然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漂亮得不像话，“大抵逃不过诛九族吧。”

“不过，言之——”

司马怜转过身下着一层层阶梯，语气自若：“你觉得我会任由天下尽被他们收入囊中吗？”

说罢，他笑着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陆檀之也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是啊，什么都逃不过莲生的算计。”自己又在说些什么莫须有的事情。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更，在十一点之后十二点之前，呜呜呜，又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