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非晚一愣,错愕抬头——
没断片?!
那昨晚的事……
“我的确喝了酒。”夜司寰靠近一步,像是能听到她心里的问题。
他一字一句,又给她精准一击:“可我没喝醉。”
啪嗒。
乔非晚手里的花茶掉在了地上。
她手忙脚乱地蹲下来捡,脑袋比手脚更乱——没断片,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没喝醉,为什么要抱她亲她?
要不是她玩命挣扎,他们可能已经……
他是逞强说没醉?还是真的全记得?
乔非晚正胡思乱想间,脑袋被轻轻碰了一下。
像是印证她的想法,夜司寰揉了揉她昨晚被撞到的地方,轻声问:“还疼不疼?”
“……”他真的都记得!
乔非晚目瞪口呆,就这么被粉碎了最后一丝希冀。
她完全是愣的,被夜司寰拉着走到车子附近,才反应过来。
“所以昨晚的那些……你都是故意的?”乔非晚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微微颤抖。
“有些是,有些不是。”夜司寰答得坦然,都到这份上了,也不见他有任何尴尬,还反问,“你指哪些?”
乔非晚哑然:“……”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回想,也不知道从那步开始细问?
但正犹豫的时候,竟是夜司寰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这些都是故意的。”
乔非晚猛地推开他,跌退了两步。
“我们不是朋友吗?”她脱口而出。
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之前说对她有“欲|望”,不是为了“以牙还牙”,让她认识到错误吗?
乔非晚无法理解——她觉得,夜司寰就算心底里没把她当朋友,也应该只是觉得身份相差悬殊,没办法当平起平坐的朋友。他还没到鄙夷她的程度吧?
他怎么能把她当成可以“玩”的人呢?
外面温香暖玉玩得不尽兴,回来正好看到一个女的,所以继续玩?
“朋友?”夜司寰莞尔,最后扫了眼礼物盒,收回目光,“跟你做了两天朋友,发现没什么意思。”
和她当朋友,她永远不会有“这个朋友不一样”的自觉性。
他也不想忍了。
夜司寰直言:“我对你有兴趣,不想藏。”
乔非晚的脑袋嗡嗡嗡地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也搞不清,他说的是“兴”趣,还是“性”趣?毕竟这两个字是同样的发音。
她更不知道怎么回应?
这要是放在以前,要只是夜大总裁跟她这么说,她肯定立马骂人,往上问候他三代,然后跑路;
要只是妖妖跟她这么说,她肯定苦口婆心,把他劝回正轨,并深刻反省自己。
但现在……
他们是同一个人。
怎么办?
夜司寰已拿出车钥匙,他好像根本没等她回应的意思,只是递过钥匙来问她:“你开车?”
那动作和语气正常得……仿佛一分钟以前发言的不是他一样。
“我不开!”乔非晚忍无可忍,几乎是吼出来——一个男人说对她有兴趣,然后要带她回家,她还屁颠屁颠主动开车?
她缺心眼?
夜司寰也不生气,转而走向驾驶座:“那我开?”开门以后,还顿了一下,催促她上车。
“……”乔非晚差点没忍住骂人,但这里毕竟是公司停车场,随时会有人过来,“你觉得我还敢跟你回去吗?前两天谢谢你,我不会再住你家了。”
夜司寰轻笑:“你怕什么?我没打算对你用强,也可以向你保证。”他微敛神,认真了一点,“你不愿意,就慢慢来。”
“你……”乔非晚气得想跳脚。
不可能!
永远不可能!
但现在她又骂不出他无耻,心里都是恨铁不成钢,最后,她还是气急败坏地走过去。
乔非晚尽量冷静:“夜司寰,你感兴趣什么样的?是每天同一种口味,还是隔两天换一种类型?”
“什么意思?”
“就你昨晚玩的那种,什么样的?”乔非晚的语速已经开始不耐烦,这是她为这段友谊最后能做的,“我照着样子给你去找!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就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