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文,萧鸣走了吗?”华远山淡淡问道。
“走了,不过华伯,你闭关三年,怎么因为一个萧鸣而出关了呢?”王京文不解地问道。
他总觉得刚才在密室之中,肯定发生了一些大事情。
“哎,不出关不行咯。这燕京,不久必定腥风血雨!”华远山像是会未卜先知一样。
“华伯,这话从何说起,莫非是那萧鸣……”王京文的话语中满是不可思议。
“哈哈哈哈,京文呐,老朽活了百余年,今天竟然第一次说了谎!”华远山捋着发白的胡须,略微有些内疚。
“哎呀,华伯,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到底跟那个萧鸣说了什么,他询问当年的事情,你就这么放任他出去了吗?”王京文的样子,看上去比华远山还要着急。
“他啊,一心询问关于阳修的事情,我统统告诉了他。只是,那场大战的原因,我撒了个谎,我这也是为了他好啊!”华远山笑了起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为别人考虑的时候。
“华伯,你为什么要骗他,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王京文就差跳起来了。
他现在是急切地想知道,华远山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华远山咳嗽了一声,然后在王京文的耳边道:“我怀疑他是……”
空气中突然传来阵阵风声,王京文惊恐地愣在了原地。
“华伯,此事可信度有多少?”王京文几乎是在颤抖。
“十有八九!他的年纪,那块玉佩,还有是从青云山走出来的。最关键的是……他姓萧啊,这一切还不够吗?”
华远山走了开来,还大笑着说道:“京文呐,你别往心里去,这件事情,只怕有人会比我们更坐立难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