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想起这事便黑下脸。
江蕴已隐隐猜出来,惊讶道∶"不会是小家伙尿的吧?"
"小家伙那么乖,怎么会无缘无故尿你身上,你是不是又饿着他了?"
"谁说的,他今日都撑得快走不动了,孤就差让军医给他开消食的糖丸了。"
江蕴更担心∶"你都喂他什么了?"
"自然什么好就喂什么,日日羊奶牛奶供着,他现在一见着孤,就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立刻开口喊爹。"
江蕴半信半疑。
隋衡摸着小情人颈窝,忽拧眉,问∶"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疼的?"
江蕴摇头,说没事,又起身,要看隋衡手臂。
隋衡道∶"放心吧,孤皮糙肉厚,将养两日就好了,孤只是不想在这事上占你便宜。而目,孤心中有愧,唯有这样,孤才能好受一些,否则,孤是绝不可能答应与你比试的。"
两人在昏暗中相拥片刻,隋衡忽道∶"容与,我们成婚吧。"
他第一次如此正式叫他的字,江蕴微微一愣后,笑道∶"好呀。"
隋衡没料到江蕴如此爽快便答应了,他心中大石落下,同时喜不自胜,道∶"你们江国婚俗,都有什么讲究?你放心,三媒六聘,孤一样不少,孤一定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我隋舞初爱慕江容与,要与江容与结百年之好。"
"还有,我父皇眼下就在军中,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若有必要,他可以按照规矩,趁着这次和谈机会,先与你父皇见一面,当面向你父皇提亲。"
江蕴道∶"不需要那么麻烦,我的婚事,我自己就可以做主。你只需要准备好你的聘礼就可以了。"
"隋小狗,江国的太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娶的。你打算送我什么聘礼?"
隋衡一愣。
沉默片刻,问∶"当真不需要么?我父皇那个人表面看着严肃,其实还算好相处,你不必担心他们会起冲突,更不必觉得难为情。"
"真的不需要。"
江蕴起身,轻轻吻了他一口。
"我已经为殿下准备好了,我的聘礼。"
"你堂堂青狼营统帅,隋国的太子殿下,可不能比我的轻了。"
隋衡挑眉∶"你还给孤准备了聘礼?"
"嗯,我可是很富有的。"
"什么东西?"
"现在还不能给你看,等你正式向我提亲的时候,才能知道。"
隋衡又是一阵沉默,道∶"好,那孤等着,你的惊喜。"
隋衡直接把人抱到床上,细细检查了江蕴的手臂,见伤处仍覆着膏药,隔着膏药,用内力轻轻给江蕴揉了揉,问∶"这样有没有舒服一些?"
江蕴点头,道∶"你臂上也有伤,不用给我揉了。"
隋衡道∶"孤用左手,无妨。"
江蕴便渐渐舒服地睡了过去。
快天亮时,江蕴睁开眼,见隋衡仍坐在床头,问∶"你怎么还没回去?"
隋衡摸了摸鼻子。
"马上就回,就是得和你借样东西。"
"什么东西?"
隋衡尽量让自己面不改色一些。
"孤军中虽然不缺吃食,可羊奶牛奶,终究是糙了些。孤想了想,那三个奶娘,你还是让孤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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