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墨那一胎是个女孩儿,这老太太又封建得很,觉得第一胎是女儿不吉利。
作天作地地把孩子作没了,结果死胎生下来时是个成了型的男胎。
老太太追悔莫及,又把责任都推到了儿媳身上,小月子里还撵媳妇儿做饭洗衣摸冷水。
这不就落下病根了,这能怀得上也是见鬼了。
老警察对这种撒泼手段早就见惯了,冷静无比道:“你这是在妨碍公家办案,再这么闹下去就是罪加一等。”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的儿子,你将来的孙子考虑。”
“将来因为你,他们也许会遇到难题。”
“啥?!怎么还兴连坐呢?!你们吓唬我老太太不懂吗?”卢老太一听到“孙子”这两个字,仿佛点了穴一样。
老警察:“这不是连坐,一旦直系亲属有了案底在身上,对他们都会有影响。”
“现在只是让你配合调查而已,如果你再这么闹下去,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卢老太当即怂了,不闹了。
她不敢拿大孙子的前途来开玩笑。
万一真要有个什么,那她大孙子怎么办?
于是从地上爬起来,乖乖跟警察回派出所。
卢老太因为打媳妇儿被抓进号子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有的添油加醋,就差没把杨知墨给说死了。
卢正回来要时间,杨知墨安稳度过了检查,但她不想卢家待着,求楚娇给她在匀城租了个房子,费用从她的工钱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