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在吃。
今年两家连年夜饭都不在一起吃,可不就是让村里人看笑话吗?
“东西你拿回去,娇娇是新媳,到别人家吃年夜饭不合适。”
莫茹冷着脸说,看都不看岑建斌手里拎的野兔。
“婶,咱们都是一家人。”
岑建斌觉得叔婶都变了。
以前不管他说什么,他们都是笑呵呵的。
即使说得不对,他们也不会摆脸色。
哪像这段时间,横眉冷眼的。
“建斌,大人的事情我们会解决,小孩子别管,回家去吧。”
莫茹下逐客令。
岑建斌自讨没趣儿,脸色有些不爽。
“我放在这儿,叔婶你们要是不喜欢吃就扔了。”
他把野兔放在桌子上,临走前眼神贪婪地从楚娇脸上刮到脖子下。
没想到喝了酒的小嫂子更加迷人了。
真是便宜岑九思那傻子了!
难道真的是傻人有傻福吗?
岑建斌心里不平衡极了,曹医生也不来,不然他还能说上几句,说不准曹医生一心软就答应他了。
他还能过个荤年。
楚娇很厌恶岑建斌看自己的眼神,总感觉他的眼神像把自己剥光了一样。
一家人喝茶聊天看春晚守岁,十二点开财门,家家户户都放了爆竹。
条件好一点的家庭还买了烟花,公婆也买了。
积着及膝厚雪的晒坝洒了不少炮竹纸屑,璀璨的烟花照亮整个天空。
“娇娇你看!”
最高兴的莫过于岑九思了,手里拿着烟花棒,开心地在雪地里蹦来蹦去。
楚娇站在堂屋门口看着傻丈夫,她手里也拿着一支烟花棒,看着滋滋冒的火花,格外绚丽。
烟花棒燃尽,楚娇吃饭时喝了不少饮料和茶,这会儿膀胱涨得紧,转身去上厕所。
咚!咚咚!
她刚走到灶房葡萄架下,天空传来炸响,吓得她心脏一缩,一脚踢到了立在墙角下的石头墩。
她弯腰去搬,戴着虾须玉戒的手指突然滚烫得像要熔断她的手指一样,她连忙松手。
“怎么回事?”
楚娇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没这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