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使用寒灵玉液,倒也能起到抑止作用,想要根除,看来还需要让她开始修炼才行。”心中飞速的掠过一道念头,华羲点了点头,手掌一翻,一个冒着寒气的玉瓶出现在手中,顾不上麦穗还在身边,将红玲搂在怀中,然后打开玉瓶,倾斜着瓶口,将瓶中的灵药倒入她的口中。
在将寒灵玉液倒入红玲口中之后,华羲悉心控制这一股真元,牵引着寒灵玉液不断与后者体内的火毒做着
抵抗,少许之后,她惨白的俏脸,这才变得润色不少,呼吸也逐渐的平稳起来。
不过,即便华羲再是小心,两股力量碰撞所产生的暴躁能量,依旧给红玲带来了巨大的痛苦,黛眉微微蹙着,精巧的脸颊上,噙着一抹隐隐的痛楚,这般模样,让得他不由一阵心痛。
见到红玲脸色好转,一旁抽噎的麦穗,也是在此刻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微偏过头,瞧得那一脸担忧的华羲,稍有些皱纹的脸庞上,终于是浮现出一抹久违的笑容。
“婶母,您给我讲讲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事吧。”少许之后,待将红玲的情况基本稳定,华羲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歉意的一笑,轻声询问道。
麦穗点点头,一段往事,从她口中说出,落在一旁华羲的耳中,只不过,当提到红大柱受伤的时事,她却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只说是去打猎的时候,不小心从山崖跌落导致重伤,至于红玲与刘元的婚事,也是双方自愿,斧族也从未强求过她什么。
当听到已经离开蛮荒三年有余后,华羲长叹了一口气,他心中自然是清楚,红大柱受伤一定与斧族的人有关系,还有婚事也绝非自愿,要不然,红玲又何必服用赤炎鬼藤。
“婶母,恐怕现在红玲的婚事要暂时推迟,她服用了一种药草,我也只能暂时稳定住她的情况,如果继续与那刘元成亲......”华羲微微抬头,盯着麦穗白了大半的头发,心头那股无名的怒火也是减弱了下去,当下无奈的摇摇头,轻声道。
见到华羲这般模样,麦穗也是轻叹了一声,她又何尝不想让红玲以后过得幸福,可斧族的强大,她曾亲眼见过,那刘傲天更是能够踏空的仙人,又岂是他们所能抗衡。
“羲儿,这几年你去什么地方,婶母也不想知道,既然没事...还是尽快返回熊族吧,早些时候,我听人说,现在的熊族似乎出现了分裂,听说天雷也没出事,你还是回去帮你父亲的忙,这里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麦穗摇了摇头,即便她是个妇道人家,可依旧清楚,只要华羲还活着的消息传出,斧族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得那时,只怕是害人害己。
听得麦穗这话,华羲内心一动,但表面依旧不动如常,可那藏匿在身后的手掌,却是紧握了起来,低垂的眼眸中,闪掠过些许复杂。
华羲非常清楚,麦穗之所以将好多事一带而过,就是不想让他与斧族再生冲突,更何况,他与红玲的婚约早已取消......
因此,华羲也没有任何理由带走红玲,当然,他同样自信,若是强行带后者离开,再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
想到此处,华羲脸庞忍不住流露出一丝
犹豫,无论如何,他也绝对不可能让红玲嫁给刘元那种混蛋,何况现在她体内的火毒还未化解,若他都没有办法,就凭一个不入流的斧族,又能如何?
“婶母,于情于理,我都没有任何资格说这话,但既然事情是因我而起,总要有始有终...您难道就真的忍心将红玲嫁给刘元,那刘元是何人,您难道不知道?不管怎么说,红玲也算是我的妹妹,我岂能看着她身受重伤而不顾,我和斧族之间的矛盾,迟早要去处理,他们建立个什么斧燧族,无非就是想统一蛮荒,引发更大的战乱,而那时,即便我返回熊族,也绝对不得安稳!”强压下心中的无名之火,华羲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见到华羲这般模样,麦穗微微垂头,这件事,本就是他们不对,但她所做,也只是想大事化小,若真要对不起一个人,她只能对不起红玲。
“婶母,我并没有怪您和伯伯的意思,若非斧族暗中施,伯伯岂会受伤,若非伯伯受伤,您又岂会如此劳累,现在...您还要牺牲红玲来保我周全,他斧族欺人太甚!”说着,华羲拳头猛地一握,若不是怕红玲出现意外,即便是被天下人唾弃,他也要去那斧族走上一遭。
“冤有头债有主,斧族大祭司是我所杀不假,可我多次让步,他们依旧咄咄逼人,我辈之人,又岂能任由他人欺凌,此次返回,只要斧族不太过分,我愿意负荆请罪,化解往日恩怨,可他们所做之事,注定我与他斧族,不死不休!”一向自诩沉着冷静的华羲,即便是魔神域那般严峻的局面,都没能让他失态,而现在,他心中那股无名之火,好像找到宣泄口般,疯狂从口中喷吐而出。
望着身前的华羲,麦穗无力的叹了一声,少许之后,忽然慈爱的笑了笑,轻声道,“唉...你与你父亲倒是一样,都是一副倔脾气,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婶母这个妇道人家又能说些什么...伯伯就在以前的那个房间,我们搬家,进入森林居住便是......”
听得麦穗这般柔声,华羲也是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