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想脱身、很容易!”
雷耀阳见方洁霞有些难堪没有继续刚才的话,转而对霍希贤说道:
“我的大法官,你说呢?”
“我?”
霍希贤愣了愣,她可很少参与雷耀阳谈论正事,毕竟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说话女人听。
但今天雷耀阳突然叫住她,她一开始还愣了愣,随后马上就想到了什么心中一暖,这是自己男人怕自己无趣,超顾自己的感受。
深感自己也有作用,霍希贤仔细思索后,有些沮丧摇头道:
“如果仅凭口头证据,没办法将他们入罪!”
“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是他们不守规矩的,师傅只要你一句话,我明天就派人过来,我们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一群小毒贩还能逆天了不成?”
大小姐直接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甚至是当着两个警察一个法官提出了要直接血债血偿。
而她提出这样的建议、不仅是霍希贤,就连方洁露,脸上亦表现出赞同,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
甚至连劝话一句都没有。
无疑她们也知道要靠证据,把所谓的毒贩入罪,那可太难了。
既然寻常手段报不了,雷耀阳伤成这样,也不能算了吧,那就只有用江湖的手段了。
老实说,雷耀阳也想过用江湖毛段报仇,他现在的势力别说这些人了,就算是把东兴给铲也就那么大点的事。
此时听到大小姐提议,默默无语,仔细思索起来。
无关对错,单从利弊出发雷耀阳摆了摆手一脸正色道:
“这样不行,白头翁他们设局杀我,可以说是坏了整个江湖的规矩。但如果我用同样的手法对付他们,必定会让整个江湖人人自危。”
“他们都会认为,我不是一个讲规矩的人。”
“到时候,对于我想一手遮天的计划会带来很大麻烦。”
“师傅别说一手遮天了这些王八蛋都想要逆天了!”
大小姐十分气愤,并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想法。
“船到桥头自然直,办法现在没有,不代表接下来没有。血必会血偿,这次我搞成这样连脸上都被人留下记号,我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我也不是说不能用其他毛段,只是现在时候不能,这个时间点不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这个时候那些毒贩们都死了,傻子都知道是我做的。不但道上的人会知道,连警方这边也会猜测!”
雷耀阳立马分析出了利弊随即又正色看向大小姐道:
“徒弟,听我的,不要乱来!”
大小姐面对正经命令的雷耀阳,也不敢还嘴了乖乖的点头说:
“好这这就听师傅的,不过再有下一次,无论师傅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了。”
“一次踏错差点被人要了命,脸上还留了印,这个印会提醒我一辈子,不要小瞧任何人,下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雷耀阳微笑点头,心有余悸道:
“好了,现在我们就想想如何用正大光明的手段,让他们血债血偿!”
“白头翁和这件事的共谋,一定要死!”
听完雷耀阳的话,方洁霞眉头微皱,似乎在做很大的思想挣扎。
良久一个不该由警察提出的方案从她这一位高级督察的嘴巴里说了出来:
“正大光明杀了白头翁他们那些人其实也不算很难,只要我们能够找到他们的货合,就能把他们当场击毙,对处号称他们拒捕!毒贩拒捕这是常有的事,无论是谁,都说不出什么。”
“不过要找到他们的货合,本来就不容易,现在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恐怕短时间内,别说他们散货了,没有跑路就算是胆子大的了。”
“至于白头翁,据阿军传回来的消息,现在谁也联络不上他,照我看,他恐怕已经跑路了,就不知道是在泰国,还是老挝还是柬埔寨了!”
“不会!”
雷耀阳摆手肯定道:
“白头翁这条老狗不简单的,在港综市敢布局杀我的人不多,他还是第一个。而杀我的理由,就是因为这个人够贪,想着继续走毒,想着一亿的货,我真的是大意了,太小看这条老狗了!”
“现在杀我不成,一亿的货,他也一定拿不到。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走。”
“他要是跑了,就什么都没了,既然为了利益他敢杀我,同样为了利益、他也会选择留下。”
“至少,他还有一张牌一直藏着没出!就等着自己还可以逆风翻盘!”
方洁露眉头微皱,马上领悟出了门道:
“头的意思是倪家?”
“对!”
雷耀阳看了方洁露一眼,话语道:
“家三少爷也死在了酒窖里面,而三少爷的死,完全可以说是我做的。”
“倪永孝刚死了老爸,现在连弟弟也死了,如果这时候有人唆使他,把矛盾转移到我头上并不是特别难的事情。”
“如果我是白头翁,一定不会跑路,我还会留在港综市,坐收鱼温之利,倪家斗垮了我,白头翁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