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那边,大亨看到雷耀阳过来,一脸激动,起身相迎。
“耀阳,多亏你了!”
第一时间,大亨送上感激。
他可看得清楚,就凭大小姐的本事,适才根本不可能出线。
他虽然不知道雷耀阳用了什么手段,让大小姐从巴颂那里赢了一笔,死死站稳了第二位,但知都是雷耀阳的功劳。
“大亨,她是我弟子,能帮的我一定帮,不过第三轮听说是四人赛,只有一人出线,到时候我就没办法了。”
雷耀阳谦虚话语,也打了预防针。
经过今天的赛事,雷耀阳完全看出大小姐的赌技了,没练到家啊!
看不穿别人出千也就算了,自己胆子也小,顾虑太多。
从头到尾都不敢动手,怕被人看穿。
要知道同为女人,年龄应该还比大小姐小那么一岁的勒轻,先前就冒险偷换过一次牌。
大小姐,却是一次都没有。
遇到这种特质的扑克,完全“抓瞎”状态。
“我明白,我女儿能够进入第三轮,已经是超出预计了。接下来是输是赢,对于我们贺氏来说,都不重要了。”
大亨连连点头,显得万分满意。
“耀阳哥,恭喜啊!”
“雷爷,最后一把太漂亮了,一把就赢光两名代表。”
“头,你一对7也敢梭哈?当时两家同花顺面啊。”
紧接大亨之后,众人纷纷恭喜着雷耀阳,大小姐这会儿也应付完记者,走了过来,好奇道:
“是啊,师傅,最后一把是怎么回事?还有啊,我赢的那把是怎么回事,我的底牌明明…”
“坐下再说。”
虽然左右都是自己人,但雷耀阳还是十分小心,示意道。
“对,我们坐下慢慢聊。”
大亨带头赞同,众人这才落座,完全围住了雷耀阳,饶有兴趣听其讲解。
特别是大亨、大小姐这样的赌坛中人,更是无比好奇。
“先说你赢的那一把,还记得我弃牌是怎么弃的嘛?”
雷耀阳看着好奇的大小姐,提问道。
“弃牌?”
大小姐眉头紧皱,完全想不起来。大亨却是马上话道:
“那一把牌我记得,耀阳最先弃牌,是扔进了桌上筹码下面
“对,大亨真是好记忆。”
雷耀阳赞了一句,解释道:
“其实当时我弃的,是一张牌!”
“哦?”
众人听得都吃了一惊,不明所以。
雷耀阳话语继续,以教导口吻道:
“徒弟,我让你一开始都别跟,就是让你观察其他人,包括荷官,看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表现,个性,包括赌技等等”
“巴颂气势十足,自信满满,因为他买通了荷官。陈金城看破不说破,想要左右逢源,确实也是老狐狸。”
“这些,你都看到没有?”
“师傅,我!”
大小姐一脸苦涩,显然,她是完全没观察到雷耀阳所说的。
“哎!”
雷耀阳暗叹一声,继续道:
“他们两个你看不到,那荷官总该看到了吧。适才那荷官,洗牌也好,花式也好,都玩得不错!”
“可是他有一个很明显的习惯。那就是每次我们弃牌,他都不会第一时间把牌收回,会等到最终玩完,才会收拢丢弃。”
“这,也就是一个机会!”
“只要弃牌的时候,用力把明牌扔进筹码下面,自己的底牌自然就可以藏起来。”
“耀阳哥,不是吧,每一局牌都是新牌,就算让你藏起整副牌,也没作用啊。”
飞机在旁边就像听故事一样,饶有兴趣,发问道。
“第二局是没用了,但同样一局就有用,特别是我和你是一起的。”
“那一把,我记住了牌序,知道你最后会有一对K。而我的底牌,正是老k,所以我让你跟,也借助弃牌,藏起自己的底牌。”
“最后我乘所有人的注意,都在巴颂开牌的时候,把藏起来的老K飞出去,换了你的底牌,收回你本来的底牌,就是这么简单。”
哗…!
众人听得,无不震惊。
这尼玛说起来简单,好像随随便便就能换牌一样。
可是做起来,简直是天大的难度啊!
即要瞒过数个摄像机,又得瞒过在场高手的眼睛,这得多快才能做到?
“雷先生神技,真是让人拜服。”
贺伯长期替贺氏掌管赌场,最清楚其中艰难,双眼中充满了崇拜,感慨道。
大亨亦然,兴趣更大:
“耀阳,照你的说法,荷官和巴颂是一起的,那最后一把为什么会是那样?为什么他不是同花顺?”
雷耀阳侃侃而谈,解释道:
“最后一把牌,先说陈金城。陈金城不愧赌王的称号,他其实一开始就偷了一张牌,是黑桃A。”
“他也确实厉害,眼力过人,如果我没猜错,他看穿了荷官发牌的顺序,也算准了在场人会在什么时候弃牌。”
所以,按照常理,他会是黑桃同花顺!”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