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样,活得不耐烦了嘛?”
看到荷官的动作,看客们都有些火大:
“你说你这人,是人家乔先生花钱请过来的做荷官的。现在怎么一回事,发脾气啦?把牌都乱抛了,不想玩了是吧?”
就在众人不解之际,荷官双手摆动,时高时低,速度之快,让人简直看不清影子。更加令人震惊的是,足足八副牌、400多张,可是地上、桌上,并没有一张落下。
“漫天
雨!”
贺大小姐马上认出荷官的手法,这一招,是现今赌坛中,比较高级的洗牌手法了。
几百张牌抛上天,双手快速连环,接下并且合拢,根本让人看不清牌路。
这种情况下,你还想要未发牌之前就出千,比登天还要难。
当然,或许眼力过人的高手可以做到,但以贺小姐的水准,做不到。
贺大小姐只能是凝神观看,记下有限牌序。
当……!
就在贺大小姐艰难记忆时,耳边一道清脆音效,不由让其好奇。
借着空隙看了一眼,所见差点没让贺大小姐吐血。
原来是耀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哪里找来了雪茄,这会儿叼在嘴上,用打火机慢慢点着。
他的心神,根本完全就放在点烟上面,连看都没看荷官洗牌一眼。
更坑爹的是,贺大小姐一个没注意,荷官洗牌结束了。
八副牌堆积成塔,荷官额头汗珠显而易见,一脸严肃与自信,扬手道:
“请切牌!”
“硬着头皮上吧!”
贺大小姐无法,虽然大部分没看清楚,但小部分已经有了记忆,右手一个响指,示意自己要切牌。
贺大小姐也不含糊,拿起牌塔第一张,一个赏心悦目的飞牌技巧,唰一声打塌一大截牌塔。
“行了!”
做完这一切,贺大小姐总算多了几分自信,点头道。
荷官这次完全可以确定,贺大小姐没耍花样,只是正正经经切牌,拿过还剩下的半截牌塔,再问道:
“还有人要切牌嘛?”
“我来!”
随着荷官的问询,这一次,李家兄弟中的一位出声了。
其一脸得意,正看着贺大小姐。
贺大小姐眉头微皱,暗骂自己今天太失水准,被耀阳种种做派,玩得失了平常心,实在太着急了。
众所周知,切牌这玩意儿,其实怎么切,都是最后一人切方才有效。
贺大小姐就算先行切牌,切得独自二十一点,也是没用的。
因为人家再切一次,牌路又断了。
此刻,无疑就是这样的情形。
李家六兄弟,每一个都是数学天才,在赌术上,绝对的外行,或者说全然不懂。
但他们也知道这个道理啊,所以故意等着贺大小姐动手,而后他们方才动手。
他们不求能够切出多大效果,只求打断贺大小姐牌路,大伙绝对公平就行了。
当然,公平与否,见仁见智。
李家六兄弟六人,代表贺家的才两人,真要玩数学,算概率,恐怕傻子也知道谁赢的机会更大!
“我可不会飞牌,没有贺小姐那么多花样,把牌重新竖起来就行了。”李家那名兄弟很聪明,根本不动手,只是对荷官这样说道。
荷官会意,马上将贺大小姐飞牌打下去的那一叠,重新聚拢放在最上方。
“好了!”
荷官再次示意,自己准备发牌了。
“等一下,大家都切了,我也要切一下!”
这时,耀阳右手高举,左手拿着雪茄,一脸懒散,有气无力道。
切……!
看客们对于耀阳这个家伙,是完全没有什么期盼。
在他们大多数人看来,这就是贺大小姐随意找来凑人数的。
毕竟第一把牌,这个家伙直接来了个爆炸牌,简直是笑话。当然,也有一些聪明人,如乔江山、丁上善、令熊、丁巧等人。
他们都不懂赌术,可是第一把牌看得清楚,也像贺小姐一样,算计过如果耀阳不要那把爆炸牌,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是以,他们对于耀阳有些看重,有些“云里雾里”,不知是巧合,还是这人有本事。
外行都能想到的东西,荷官当然也想得到,神色凝重,将牌塔推到耀阳身前。
耀阳依旧那副漫不经心模样,在贺大小姐期待的眼神下,右手伸出,拿起牌塔第一张,随即做出一个谁都没看懂的动作。
只见耀阳用第一张牌,在牌塔里面刷进刷出,好像刷卡一样,左一下,右一下……!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
“这叫切牌?”
“想出风头也不用这样吧,简直是演猴戏。”
看客们看得直摇头,贺大小姐、荷官、还有在场其他高手亦是看得不解。
监控室内,几个21寸电视机面前,一伙乔江山安排的监督员亦看得连连摇头。
因为在监控中,耀阳也没有耍花样的动作,这样的切牌,切了等于没切,确实是一种无用的“风头”。
可怜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摄像机安装位置不对。